烧春「年上,先婚」_2.蛰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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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蛰伏 (第1/2页)

    

2.蛰伏



    慈幼前些年为了给孩子们扩个活动室,连院长办公室都折了一半搭进去——私人性质的公益组织,随手掏出的碗碟茶壶都缺嘴少把儿,覃宝熙张罗着把自己前些日子集市上买的竹编小桌椅掏出来,勉强在檐下垒了个像样的地方。

    陆鹤璋长腿长脚架坐着,稍一动,身下“吱呀”叫一声。

    一时分不清谁更委屈些。

    覃宝熙剥着金瓜贡茶,贝齿咬得唇都失了色,满脸郁结。

    陆鹤璋是来道歉的,替陆蜇。

    眼前的少女低着头,颈后的反骨软趴趴地钻进去,她细着嗓音嚼酸客套话,碗中茶香四溢。

    “老太太亲自来家里退的亲,听说回去后连老太爷重金淘来的黄花梨拐都抽断了…陆家礼数周全,错在我与阿蜇没有缘分。”

    听上去还有几分惋惜。

    陆鹤璋面不改色,灌了口滚烫的茶下肚。

    覃宝熙露出点诧异。

    她的目光追着陆鹤璋伸手去抽香案边纸巾的动作,男人用指腹裹着去擦被水痕洇脏的薄薄镜片,纤窄的镜框重新架上高挺的鼻梁。

    膜层折射出蓝光,相隔的褐色目光宽厚温和,一下击穿她伪装的乖巧。

    “那是他咎由自取。”

    他轻描淡写,惊蛰春雷在头顶的天空炸响。

    覃宝熙捧着茶碗的手一抖。

    被驱至屋内的崽子们原先扒着门缝偷看,不知谁第一个被吓得哭喊了声,不安的由头一起,惧意瞬间弥漫,尖叫声几乎要将屋子抬了。

    覃宝熙慌得去哄人,连声招呼都来不及打,修长的肩颈与绷直的弧线连接起诉,很快消失在门后。

    陆鹤璋依旧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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