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圣诞重圆H（下） (第6/7页)

不喜欢孩子——凯瑟琳和你说的，你忘了吗？我只是想看我们的孩子到底会有多美好，想把我的血和你的血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想我们死后这世上还有我们的影子。”

    “哥…”

    “是‘我们’，不是‘我’，你明不明白？”

    “对不起…”她去寻他的眼睛，“你很失望罢？我对自己也很失望。”

    他的眼睛明亮温柔，“不怪你，我也不怪自己。是孩子和我们的缘分太浅——但它一定知道爸爸妈妈非常爱它，它一定感受的到。”

    她默默无声的哭泣，“可我看到你那么期待，就好想看小孩叫你爸爸……看你带着小孩爬山、给它念故事、教它唱京剧…

    “那孩子会回到我们身边的，或许会以别的形式啊。”他低首吻她咸咸的泪，温柔安哄，“我有你，非常知足，别无所求——你还记不记得，六年前在日本，野村和你说过，我曾在寺里许愿，愿意用所有的运气，事业之类的，换来和你重逢。”

    她记得，也一直很懊悔，为什么没有在他许愿之前就去找他，以至于让“重逢”看起来是达成了这个“契约”。

    他自嘲地笑：“当时很讨厌野村这个大嘴巴和你说这些，给你造成心理压力，现在又很庆幸他告诉过你。”

    “那我们分手这一年半，你果然拍了个不错的电影。”她无奈又遗憾地吻他。

    他哑然失笑，“是啊，我还可以更有名，更有钱，但我觉得这世上最重要、最珍贵的事，是抱着你睡觉。”

    她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怦——怦——”规律而有力，她安稳无比地小憩着。

    “饿不饿？”他咬了咬她的脸颊。

    “饿…”

    “我看茶几上有巧克力，拿来吃咯。”

    “好。”

    “这巧克力怎么全是心形的？”他伸手抓了过来，剥了两颗，先塞到她的嘴里，再给自己吃。

    “同学送的礼物。”

    “男同学？”

    “圣诞礼物啊，大家都互相送，男女都有。”她含糊的解释。

    “你有没有和人说你结婚了？”

    “我…”她贴住他的脖颈，“主动跟人家说我结婚了，这很奇怪啊。人家没问，我怎么讲？而且…”她把后半句“我也没有结婚啊”吞了回去，没有说出来。

    “那你给别人准备礼物，有没有我的？”

    “没有……我不知道你会来。”她顿了顿，“大家会互相参考给另一半送什么礼物，也都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