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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泪不由衷 (第3/3页)
/br> “臣妾知错了,不知皇上要赏臣妾板子还是棍子呀?”她说话故意重重咬在后头棍子几个字上,皇上脸居然红了一圈,“女人家家的,学那些个荤话做什么?” 陆靖柔大言不惭:“我看春宫图和艳情话本学的,那里头更荤。” 隔着一层布,他底下已经硬得如火烫的烙铁。陆靖柔成竹在胸,继续不慌不忙地问:“您羞啦?”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古怪了。皇帝感觉自己被她玩弄于股掌,不,双腿之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找回控制权,“都是外头的不正经男人看的,本不该流入宫闱。” “男人能看,为什么我看不得?”陆靖柔故意挺起胸膛扭屁股,乳尖有意无意若即若离地抹过他的下巴,将身底下那块澎湃勃发的热铁,蹭得足足胀大了一圈。“臣妾发奋学习伺候皇上的本事,难道不是应当应分的嘛。” 皇帝不打算同她废话,自解了腰上汗巾子,将里裤一褪,一根怒昂紫胀的龙根来势汹汹,顶端的铃口已颤颤地淌出几丝透明的滑液。她刚要壮胆子伸手去摸,就被他一把举起来,再松手。这么直直地坐了进去。 幸好她事先抹了润滑的油膏,不然猛一下吃不住,非要流血不可。饶是如此,陆靖柔还是疼得脸色发白,咬紧了牙关才没出声。 疼,疼得钻心。 如果只有疼还算好了,她忍耐得住。只是疼得狠了,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就会自动命令她开始哭泣,以此减轻身体的压力。这种哭法脱离了情绪的范畴,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幸好方才及时抱紧了皇帝,他看不清她的脸。 陆靖柔飞快地将眼泪通通抹在他的衣服上,却不察皇帝一个回头。 “这怎么了?”皇帝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 电光石火间,陆靖柔将计就计,索性撒开了脸面大声嚎哭:“呜呜呜呜!我没事儿!我就是太想您了!” 总之,光明正大找个理由,不用费力和大脑反应抗衡,她觉得舒服多了。 昨天最高温度42度,我连三天热伤风不敢开空调。悲惨程度堪比满清十大酷刑……怀疑这个世界是个巨大烤箱,而我只是一只端坐在灼烫的风中,拥有思想的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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