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H） (第2/2页)

，这是照顾病人还是看管犯人。

    不过说起病人的几个女儿，确实曾令她有些在意。

    病人本身的相貌十分寻常，虽然听母亲说似乎是个大老板，但可能是受病情拖累，整个人看上去和一个普通的村妇也没什么两样，这倒也不算十分奇怪，可围在她身边的几个女儿却一个个鲜眉亮眼，光华夺目。

    她头次遇见其中一位，还以为是那位老板包养的情妇，怎么也看不出这两人居然是母女关系。

    思来想去，也只能归结为她们父亲的容貌必定十分出彩。

    然而一切都是假象。

    那是她第二次去医院探望母亲，正巧碰上母亲被护士带走做检验，整间病房静悄悄的，只瞧见那位病人依旧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要不是她身上的医疗仪器还在照常运作，简直像是个死人。

    博雅走到母亲的病床边放下水果，正准备在椅子上坐下时，她听到了那位病人的呼喊。

    说是呼喊有些夸张，只是年迈的女人长大了嘴巴，像岸上的鱼，从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嘶嗬声。

    “怎么了？”博雅快步朝她床边走去，她以为对方是哪里不舒服，正准备为她按紧急铃时，躺在病床上的老人仿佛回光返照一般，她拼了命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臂，枯瘦的手掌好似一条毒蛇死死地咬住了博雅的手腕。

    博雅垂眼朝她看去，女人浑浊的眼珠子里淌着绝望的热泪。

    “救……救……”只是说出这两个字就像是已经要了老人半条命，她只能紧紧拉着年轻女人的手腕，泪流不止地望着她。

    然而本来也无需再多言语了，博雅惊讶地望着老人的双眼，那是一双饱受磨难与痛苦的眼睛，哪怕站在这里的是不同语言的外国人也依旧能读懂那双眼里的含义：

    救救我！

    快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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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的读宝应该都知道这老东西为啥这么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