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娘的孩子,差别怎么这么大 (第2/3页)
廊,出了玉门关就是西域,北边长城以外就是匈奴鲜卑,南边过了五岭就是岭南,东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你都去过么?” 他笑,“怎么可能都去过”。 “我在书上看到说,玉门关外长河落日,大漠孤烟,与中土景色完全不同,西域的人也与中土人不同,长得高眉深目,皮肤雪白,蓝眼睛黄头发,那不跟妖怪似的了” 他嘴角一扯,“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长安城里就有不少西域来的人,倒也没那么怪异”。 “他们说话你听得懂么?” “他们会说汉话” “那你见过大海么?” “见过” “有多大?” “很大很大,跟天接在一起” “那就是比昆明池还要大” 他忍俊不禁,“比昆明池大”。 她不好意思了,轻推开他,闷头躺了下去,这些地方她只在书里头读到过,只知道个大概,又哪里知道具体模样。 “原来娘娘是觉得闷了”,他越过她的肩头看她,“河内太守送给陛下那条金鲤鱼,娘娘去看了么?” 提起那条鱼,她又想起了邓夫人,心情更不好了,闭眼懒懒说道:“有什么好看的,金鲤鱼也不过是条鱼罢了”。 不过是一条鱼罢了?听着兴致寥寥,可之前她为了看一条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白身红花的鱼,巴巴去太液池看了好几回。 他觉得纳闷,又问:“最近怎么也不去御苑了?”回想起来,自打他从外面回来就甚少在御苑或者苍池边见到她。 “身子乏,不想去”,看了没有上千遍,也有几百遍了,御苑地上有几块青石板她都快数清楚了,有什么好看的。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这么睁眼到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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