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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给予名字 (第2/4页)
托着馒头呈现在她的面前,她怯生生犹犹豫豫的伸手要去拿,小鹿受惊的眼睛望着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闻景辞, 她看到了城隍庙里熠熠的烛光在闻景辞的瞳孔里跳跃,虽然是面无表情的冷峻,但也不妨碍她对闻景辞的好感。 闻景辞见她拿走了馒头抱在怀里,起身准备离开, 有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拉扯,拽着她的外套的下摆。 她再次蹲了下来,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说话,过了好久,久到外面的风雨夹着雪花飘扬起来,久到庙里的烛光逐渐熄灭,她再次张开手放在脏团子的面前,这次手上什么都没有, “你知道我是谁吗?” 脏团子连忙机灵的把小手搭了上去,木木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不知道搭手意味着什么,本能的靠近这个救她的人,带着孩童的依赖。 “我叫闻、算了,你叫我阿泗吧。” 闻景辞脱下来军外套,里面灌满了寒气,里面温热不已,她裹住了脏团子,这孩子穿的比她还要单薄,光溜溜的脚丫子冻的皲裂,红肿一片,闻景辞瞥了一眼,自然的将她抱在肩头,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握住了她两只脏兮兮冷冰冰的脚, 脏团子敏感害怕的缩了一下,随后放松下来,趴在她的肩头也不哭也不闹的,安安静静的趴着,小声软软糯糯的喊了一句, “阿泗。” “原来不是哑巴啊!” 闻景辞漾开了笑,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带着她离开了幽长深暗的小巷子,离开了晦暗不明的城隍庙。 ——————- 闻景辞给她放好了洗澡水,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看着她在水里泡着,期间换了两次热水,才让水看起来干净些,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她的语气像是在审犯人一样,舔了一下嘴唇干咳一声,软着嗓音又问了一遍。 “我没有名字,八岁了。” 脏团子难过的低下头,水面上滴答滴答的溅起水花,从她记事以来,她就跟着乞丐爷爷,爷爷亲切叫她丫头,可惜爷爷死了。 “那、以后就叫幼歌吧,我姓闻,” 闻景辞擦了擦手,按着肩背站了起来,不耐烦的补充道, “洗完了就自己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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