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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他穿上轻纱,金铃摇晃了整晚(h) (第1/4页)
顾言身子向前倾了倾,视线落在那少年褪下的轻纱上,似乎微微挑了下眉,“都可以么?” 她语调散漫,姿态松散,视线又抬起,轻飘飘的落在他身上,“穿上这身衣服,小焉也可以么?” 那件轻纱上边甚至还沾着那少年射出的精液,淫靡又恶心。 南宫焉抬起眼,眼尾带着哭过的薄红,他似乎难堪又痛苦,像是下一刻就会在她面前碎掉。 但是没有,他只是闭了闭目,情绪便刹那沉寂了下去,像是腐朽的枯木,“……这件不行。” 他说,这件不行。 或许是因为这一件沾了精液,叫他觉得脏污,又或许是他一看见这件轻纱,就能看见顾言抱着别人的模样,温柔的、似乎全心全意爱着的。 或许还因为,顾言是存了心的羞辱,高高在上的妄图折断他所有的傲骨。他分明已经在顾言面前一低再低,低贱到尘埃里,却还想留下一点为数不多的尊严。 他像是快要淹死在水中了,可是没有人会伸出援手。 他重复道,“……这件不行。” ——只有这件不行。 顾言微微勾起唇角,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疏离且温和的笑着,像是沾了毒的蜜糖,又像是剧毒的罂粟。 谁都能看出她是危险的。但偏偏都愿意飞蛾扑火。 她抬起眼尾,慢条斯理的说,“可师姐,只想看小焉穿这件。” 南宫焉似乎喘不上气的仰了仰脖颈,声音是颤抖的、脆弱不堪的—— 他说,“求求你,顾言……” 他看上去是那么难受,像是马上就要坏掉了一样。 “求求你……” 他又哭了,声音都染上了细碎的哭腔,自己却全然不知,水意沾湿了他的眼睫,显得狼狈不堪。 顾言无动于衷的抬了下眸,只这般注视着他,并不言语,甚至微微往后靠了靠,像是在看一场与她毫不相干的戏剧。 她不会在意他。 南宫焉身子发着抖,像是冬日严寒的大雪,他冷极了,难受的几乎要干呕,最终只是抬起艳红的眼尾,苍白的指尖捡起地上沾满了别人精液的轻纱。 他挺立的脊背弯下,像是彻底的被她折断了、弄碎了,再也拼不起来。 轻纱被他捡了起来,上面的精液沾到了他冷玉一样的手上,他甚至连恶心这样的情绪都生不起来,像毫无生气的人偶一样,脱下了自己的白衣,穿上了这脏污又艳红的纱衣。 属于别人的精液沾到了他身上,是粘腻触摸着皮肤,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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