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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底牌 (第2/4页)
是个贤君,就坏着心眼继续装, “越王陛下言重了,恕小女子实在接不住这一声先生,咳咳,请陛下直接叫小女子清策姑娘就好。况且……咳咳……那毕竟是陈年旧事了,如今小女子病体孱弱,哪里还担得起陛下这一礼。” 清策微微曲身,又状似无力地倒在碎月身上。 就差把“我是病人,我已经尽力了”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故而随便一倒,反正这一礼就算是还过了。 谢林也体谅地虚扶了下,这次比上次可真心多了。 “既如此,那清策姑娘也不必多礼。” 谷底那头,白穗过去敲响了书房房门,没一会就开了门。 只见清权还是着着件月白长袍,手里是一本史书。 两人之前除了嗯嗯啊啊的回应,就没正经说过话,看得出他见到是白穗敲的门,略略诧异。 不过转念一想今天的日子,他大概猜到了,肯定地问了句:“是他来了?” 虽是问句,倒更像是陈述。 也不等白穗应答,他转身回去将书放下。 跨步出门,向白穗道了声谢,就先一步在前头走着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来叫的白穗, 不过白穗也无所谓,安分跟在身后。 一路本无言, 直至清权突然开口。 “这几日,我只顾自己窝在书房,清策和碎月自幼顽劣,倒是劳烦你看顾。” 白穗一听这话心里惊讶得很,一时还以为晚游的记忆回来了。 频频扫他几眼,确定他还是清权, “不用,我也没看顾什么。” 真是奇怪,明明上次见他还一副脑子里除了清策什么都装不下的样子。怎么一下子就这么正常了。 甚至明知清策是和他玩了好几天,居然还要谢他。 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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