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裸梅(NPH)_11沟通?冷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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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沟通?冷战 (第3/3页)

  在刚来贺家时,我时常告诫自己要把贺氏父子当家人对待,就算心里没缓过来也不能表现出来。

    人家主动收留我给了口饭吃,给的还是之前吃不到的黄金大米。

    我学会了观察。

    努力寻找我们身上的共同点,好让自我说服的过程更顺理成章一点。

    贺臣跟我作风很像,一样的洁癖,一样的强迫症,一样的完美主义……甚至像到超过了我和弟弟的相似度,都不需要我过度合理化。

    我弟弟很有爱心,经常救助受伤的小动物。

    折了翅膀的小鸟,打架打输了的流浪猫,甚至还有被咬断尾巴的耗子。

    有段时间,他老往家里带些被有钱人家小孩斗折腿的蟋蟀,堆到一起叽叽喳喳跟菜市场大爷大妈讨价还价似的,吵得人晚上根本睡不着觉。

    被第二天要去新公司报道的爸爸打了一顿后,知道家里不能带了,他就去垃圾场旁边的小空地上捡树枝搭了几个动物窝。

    当时他还神经兮兮地带我去参观过。

    我捏着鼻子都能闻到旁边一股垃圾腐烂的恶臭味,熏得我把他打了一顿。

    如果贺臣是我亲哥,他应该也会跟我一样,用难掩嫌弃的眼神看着我弟的动物园。

    就像有次别人求他办事,送了几只荷兰侏儒兔给他。他让管家提着笼子拿到我面前,告诉我要养的话就放在郊外那套庄园里,我可以定期去看看。

    听起来像是给兔子找了个吃穿不愁的豪华监狱。

    他说这话时还戴着手套和口罩,鼻子像被塞住了一样。后来我才知道他对动物毛过敏,就像我对花生过敏一样,碰一下就流鼻涕,难受得很。

    这么说来,我跟他比起我弟还更像是一家人。

    我们都一样的自我,也都是吵架后不肯让步的犟种。

    “霏霏。”

    飞机落地了,我听到贺臣轻轻地叫了我一声。

    我仍闭着眼装睡。

    然后我听到一声轻叹,贺臣温暖有力的臂膀把我抱了起来,跟哄小孩似的拍了拍我的背,带我走下了飞机。

    这次我们冷战了两周,以他的妥协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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