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 (第2/3页)
么,免疫力这么差还要来淋雨。”他说得风轻云淡,抱着她身子的手倒是颤个不停,生怕她又掉下去了,心里有多少恐慌都不肯显露出来。 雨零零散散地下,把她结冰的身子下化了,打在身上都是柔柔和和的,风把雨吹斜了进屋,把他松软的头发也撒上了一层糖霜。 潮湿的家。 雨汇聚在还未掉落的枯叶上,哪怕噼里啪啦地过境也打不散它,但被这小雨没日没夜地打,终会有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让他也来一起淋雨感觉舒畅多了,不然好像只有她一个人被雨嘲笑。 他从后搂着她的颈,想把她抱起来抓去洗澡,却听因果的声音在雨里模模糊糊地说:“你不是说没有不会坐牢的办法吗?” 他沉寂了些许,风和雨把他的头发又吹起又滴下,他也湿淋淋的成落水狗了。 “我有说过是‘我’没有不会坐牢的办法吗?”他又玩着文字游戏。 因果这才转过了身来,靠着阳台的瓷砖,雨从身后飘进来,他把双手撑在窗户栏上,生怕她跳下去,所以干脆就锁死了她全方位的逃亡路线。 她仰着脑袋看他,头发眼睛仿佛能与黑夜融为一体,雨滴润在她的嘴唇上,沿着嘴角滑落至下巴。看起来像只雨夜的黑猫窝在纸箱子里等待有人能收留她。 但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因果。 在小雨中寂静地对视良久,她打了个颤,用毯子把自己又裹紧了些。 “回去。”他的声音也好像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因果侧过脸来往窗外的世界瞭望,依稀能看清些树影子在风雨中摇晃。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是吗,”她的声音在雨里幽幽的,“那你干嘛不让我死?” 他伏下了身来,因果感觉到潮湿的空气中有他的一席热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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