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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悬河溺(H、虐、慎) (第6/7页)
记没有房卡,稀里糊涂地推门,竟也畅通无阻。 虞越快步走到床边倒下,然而还未躺平,就被揪住头发拽进了浴室。 冷水兜头浇下,一双手剥下了她的衣服,强劲的水流冲刷在青紫皮肤上。虞越站立不稳的滑倒,背部撞上开关硌得生痛。她刚躲避了透骨寒意,花洒又喷出滚烫热水,皮肉都要烧裂。 满瓶的沐浴露倒在她身上,又是冷热水交替着冲洒。虞越瘫在地上,躲不开的折磨使她渐渐感觉不到呼吸。 一个橘子有几瓣果肉? 一瓣、两瓣、三瓣…… 还没数到最后一片,虞越感到下体塞进了一个东西,细长圆滑—— 她一下惊坐起来,看到钟訚捏着一根水管捅进自己的阴道,他伸了手要去拧龙头,虞越立即跪着抱住他,泣不成声地拼命哀求他停下。 是要她死吗? 钟訚望着几乎不成人样的虞越。她比从前所有时刻都要害怕,恐慌从她的每一声哀泣中散播,可他并不感到快慰。 顶冲的水仍在哗哗落下,钟訚脱掉被溅湿的衣服,将圈在腰上的手一起撇下。 “你和她们一样脏了。” 下体的异物被抽走,虞越眼前一黑,扑倒在缓缓流尽的水面。 她后来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摇醒,女校医搀着她回床躺下,拿出医药箱开始检查。 高烧三十九度,皮肤轻微烫伤,阴道充血撕裂,带来的抗生素都不够用。 女医生叹息着给虞越输液疗伤,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 她不是铁石心肠,但类似的事情见多了,早就漠然置之。 她能做的只有为她们处理伤口,不落下病根的健康活着。 至于心灵的残缺,那不在她的职责之内。 她很尽职地守了虞越一夜。按时换药,给她喂水,甚至安抚梦中魇住的女孩,让她有着片刻温暖的怀抱依靠。 但是天亮之后,留在虞越床边的唯有满桌药瓶与一张医嘱。 往嘴里扔了两颗布洛芬,宗谔灌下一大杯水,揉着腮帮子瘫到沙发上挺尸。 那两货太没用了,昨晚找遍体育馆都没把人挖出来,他跑到别墅去咣咣砸门,又是吃了个结实的闭门羹。 愁了半宿,一觉醒来牙龈肿痛,早饭都吃不下。 宗谔划拉着虞越的手机,她没设密码,触屏即解锁,可里面没半点看头。找得到的储存空间内没有学习资料外的任何东西,就连她和钟訚的聊天记录,都惜字如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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