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7/10页)
r> (可怕…) 是时,两人尚不知道,这短短的片刻纷乱,已将上面的战局导向完全的混乱与逆转。 当纷乱与呼叫声传来时,帝少景的面部,突然抽搐。 (难道他们竟这快便能冲过来"救驾"了?) (那样的话,便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虽然还有点"不满"和"奇怪",但,无法,今日之战,已是时候结束了!) 怒喝着,将金棍全力挥动,横击向帝少景的腰部,在孙无法的估算中,这就是没可能击中的一下,同时,他也有预备着,要将这一棍反撩上击,追打应该是会跃起避让的帝少景。 但,帝少景未避。 同样是一声怒喝,他右臂急挥,霸锏直劈而下,竟将孙无法的战棍生生砸落土中! "无法,是结束的时候了!" 吼叫着,大量的白气急剧的自帝少景身上涌现,化作若有实质的屏障,将风的流动也都完全制止。 随即。 气卷动,凝成浓浓如胶状般的存在,散发出巨大的热量及迫力,滚滚而进,涌向金棍方被砸入土中,尚未及变招的孙无法。 御天乘龙法,上九,亢龙有悔! 隐忍了许久,在感觉上已迫近至攻守易势的"临界点"之后,帝少景终于发难,将自己的最强招数迫发,在他的心目中,这虽然并不足以将孙无法击倒甚或只是令他受伤,却已足够将他完全逼退,置于下风,而随即,在诸多臣下赶至之后,帝少景更可以"胜者"之姿指挥他们,联起手来,将孙无法完全杀灭。 与孙无法纠缠苦斗多年,对帝少景而言,这个对手就是那种最为特殊的"存在",是那种不唯必须对之取得"最后胜利",同时还一定要赢下"每个细节"的那种对手。 在帝少景来说,与之缠斗至落下风,至须得靠臣子们的援救方能胜出,便是一种如火焰般炽烈的耻辱,一种令他没法忍受的耻辱。 一种,他这个曾经忍气吞声,蹈光养晦,潜伏隐藏多年之后突然发难,弑父杀兄,诛长夺位,更成功得到那大内老监及文武双王认可,一举掌握帝权的人,也没法忍耐的耻辱。 那"耻辱",来自"执着"。 一种超乎在"计算"之上的执着,一种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执着。 一种"怎样也好,反正不能落在那家伙下风"的,非常盲目的执着。 一种,已没了对象的执着。 或者,正因为,早在多年之前,两人间的争竞便已永失所逐,这样的执着,才会慢慢出现,才会形成,和不离不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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