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发疯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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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小暖吓了一跳，捂住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连忙闭眼，连连后退。

    疯子！

    真是个疯子！

    她今天能接受的信息实在太多了，慕小暖逃也似的离开，跑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隔音效果特别不好，还能听到疯子和机器人的交叉呻吟。

    她捂住耳朵，随即想起刘川对自己交代过的话，顾嘉言精神不稳定，容易受伤，害怕一个人，叫她的时候，她一定要回答。

    万一不是装的呢？

    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澄园，早一天得到她就早一天解脱，她不能让顾嘉言的病情更严重。

    慕小暖缓缓放下自己的手，听着外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顾嘉言并不持久，大约过了几分钟，外面的声音便渐渐弱了下来，慕小暖听到顾嘉言疲惫的声音：“小暖？”

    发泄完，应该没什么危险了吧？

    慕小暖连忙开门出去：“我在。”

    顾嘉言沉默了一会儿，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伸手：“我以为你被吓跑了。”

    慕小暖不敢看他下身有多狼狈，颤颤巍巍地接住他的手：“你只是生病了，这并不是很可怕的事情，你会好起来的。”

    若是真能装到这种地步，那他也是个疯子。

    她扶着顾嘉言到房间床上，等他情绪安稳下来，才回到自己房间。

    她去拿了那份带着诊断书的注意事项，开了笔记本查询。

    诊断书是国外医院开具的，慕小暖搜了名字，确是一家正规的医院，因为服务器不在国内，她花了点力气才侵到医院内部，查看顾嘉言的病例报告。

    四年来所有的诊疗记录，包括日常的生命体征量化表出院申请，细到具体的分钟都有详细的记录。

    若是假的，不会在医院的系统里记这么多。

    所以，他不是演的。

    此时就在她的隔壁，顾嘉言从床头坐起，抬手放在自己鼻尖闻着，依稀还有慕小暖身上的味道。

    也只有在黑暗中，他的目光才能深沉下来。

    “慕小暖……”

    为什么会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