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Head (第2/3页)
是一种灵魂的诅咒。凭什么不是男人不干净?凭什么就要是女人不干净?要知道,强奸,强暴,强吻,强上,有一个字不变,那就是‘强’,弱者被强者欺凌,这就是‘强’,被压迫着做了不喜欢的事,这才是恨意与屈辱的来源。肉体上的疼痛,催生的是愤怒,就好比被狗咬了一口,宰了狗泄愤即可,并不会有屈辱的感觉。” 他们不断固化这种受侵害的印象,给人烙上思维的钢印,这对受侵害的人,无疑是二次的精神伤害,多么荒谬。 苏茉反手就拍了拍他脸颊,“你TM还挺深邃?那你当时发什么疯?” 他当时对她下手可是丝毫不手软,甚至吓唬她要把她关起来。 林廷晞蹭了蹭她发顶,“我错了,但我真的很贪恋折辱你的快感,标记你让我觉得踏实满足。” 小姑娘吐出口浊气,“我知道了,你说的有一点点道理。” “还有件事。”他语调明显有些迟缓。 苏茉:“嗯?” “我这一两年需要去做件事,你回苏州等我好不好?”他紧张地箍紧了她的腰。 苏茉疑惑:“你要去干什么呀?” 林廷晞抿了抿嘴角:“就……处理处理家事,我会尽快回来接你。” 家事,那应该是阮家的事。 肯定很危险! “林廷晞,你没活够是不是?你家公司那么大规模,牵连的关系千千万万,你得罪得起?”苏茉抓住了他手指,声音也放大了。 可林廷晞去意已决,他又是个倔驴,认准的事,根本不会回头。 青年压住她的肩膀,柔顺的黑发铺散在雪白的床上,他眸光灼热,喉结滚动着,低声附耳:“心肝,再给我一次。” “不……唔!”那吻好狂热,守不住犬齿,情绪快要溢出,他一上来便失控地咬破了她嘴角。 血的味道弥散开来。 他嘴里好苦,好似一直含着血津。 津液渡得太急,她根本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淌下修长细腻的脖颈,又被狠狠呛得咳了起来。 他舔过她脖子上沾血的津液,舌头舔舐着她漂亮的锁骨,翘挺的酥胸,一口咬住颤栗着长大的粉色小肉珠,发狠地吞入口中剐蹭啃咬。 太疯了,他好像饿极了的困顿野兽,又像是久旱的羁旅人,狂狼肆意地掠夺着她的身体。 痛感格外清晰,他唇齿所过之处,红晕一片,泛着酥麻的痒意。 苏茉被他折腾地哭了出来,抱着他脖子,一个劲儿地哄着他,“不行,你别去,别去好不好……唔!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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