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执念(H) (第5/7页)
着她骑上来解了他的衣襟。 女帝埋首去吻那处红痕。他未动情,故而其色浅淡,更像是一道旧伤,成璧隔着一层皮肉吸吮着他的心头血,耳膜边满是鼓胀的隆隆声,仿佛是她的施虐欲在沸腾。 “你我身下的这方桌子,是朕当年进学时的那个位置。朕喜欢这里,因为一抬首就能看着太傅执笔时,凝神的侧脸。太傅,也是喜欢的吧?” 容珩不回半句,只微微侧了侧头,连视线都不知该落于何处。 “太傅怕看见朕,也怕看见这明英馆中的一切。”赵成璧了然,却出手强行将他的头掰正,迫着他直视自己。容珩再也无从躲避,眼睫不断颤动。 “太傅当年英姿俊挺,与朝中重臣笑谈锦绣文章,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与朕在这方小桌上无媒苟合吧?” 赵成璧引着他的手抚上书案一角,是旧年刀刻的痕迹,抚平毛刺后隐隐显出一个珩字。“亵渎斯文,不是一件值得快意之事么?” “朕平生最后悔的,不过是当年错信了你。你与你那好父亲对朕的母妃所做之事,朕会一样一样,报复回来。” “慧娴贵妃之事,非我父所为。”容珩闭上眼低低分辩,却听那女帝嗤笑一声,“那阴谋造反,联络亲王,扶持叛军,一桩桩一件件,也非你父所为?” 见逼得他又没了声,赵成璧愈发痛恨,扯掉二人腰带,将容珩双手分别缚住,另一头则牢牢拴在桌腿。 她起身,从临近的小几上拾了几样器具过来,是前日沈宴率众宫人前来教习侍寝规矩时所遗,银托子、悬玉环、相思套、勉子铃的花样百出,铆足了劲儿要羞辱容珩。 “臣……还未习得侍寝规矩,只怕伤了龙体……” 赵成璧不理会容珩的逃避之语,淡笑道:“不熟有不熟的好处,朕想在宫里尝个鲜儿还不得,今日劳烦太傅了!” 说话间便褪下容珩的亵裤,手指拢住那处上下套弄,唇亦含着乳珠,由轻及重、由缓及快地亵玩着。容珩呼吸渐乱,只得死死咬唇抑住将出口的呻吟。 成璧只觉口中朱果逐渐坚挺起来,便又多施了一番功力,吸吮得啧啧有声。另一只手亦不得闲,将另一侧的樱珠照拂到位。 容珩生得白,此刻周身血流涌动,直如美人新浴,每一寸肌肤都蒸腾着爱欲的潮红,额上伤口又渗出血来。赵成璧拱了拱身子凑上前,轻吻着他的额发,柔声问:“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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