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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十年后的十八岁 (第3/3页)
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游走在自己雪白的身体上,用力的按压自己的下体,揉捏自己的乳房,让自己整个人在战栗中达到一个没有烦恼的地方,触摸短暂的极乐。 那个似乎早已被她忘记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了她的梦中,满足着她对男人的渴望。 在她的想象中,冯远也早已长成一个帅气的男人,在那片山坡上,夕阳下,她被剥的一丝不挂,雪白的身体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乌黑的头发四散开来,平坦的铺开,冯远像一个饥饿的猛兽扑在她挺翘的乳房上,贪婪的舔弄吮吸,她抬起腿,分开,冯远熟练的插入,噗嗤噗嗤。 冯远在她耳边说:“嫁给我,好吗?” 高潮的战栗中,她自言自语:“好。” 她又时常梦见自己像王寡妇一样被绑在戏台上,像狗一样被拴在破庙中,无数的男人排着队,看不清的面孔上挂着淫邪的笑,他们一个个走过来,用身体插她的下面,插她的嘴巴,插她的肛门,玩她的奶子。 他们哄笑着说:“操死这个婊子,操死这个贱货!” 她无法反抗,大喊着“不要”,从梦中醒来,却发现下身一片湿润。 在那梦中无数张看不清的脸中,丁二狗的脸却是清晰的。 她努力的把那张脸在梦中换成冯远,想象是冯远的侵入,冯远的践踏,冯远的蹂躏,来带给她快乐而不是挣扎。 在她漫长的成长的岁月中,她曾一度忘记了冯远,她曾无数次试图遗忘那个不切实际的梦和承诺。但是她人生的苍白和灰暗,让那个夏天成为了她最温暖的回忆。 她有时候也会想,如果真的能忘掉那段回忆,也许她的人生不会如此挣扎难以忍受,就如同没见过光,黑暗便不会显得寒冷。 可是记忆没有宽恕她,记忆穿过迷雾,拨开山坡上的野草,趟过如镜的池塘,走过仆仆的风尘,独自来到了。 在她的努力遗忘中,冯远的身影在她的想象中,与梦中,重新清晰起来。她便放弃了遗忘,她想,反正再也不会相见,不如就让这个人,成为她的精神寄托吧。 丁二狗早已长成一个壮实的农村大小伙子,成为了第一批到山的那边矿场做工的工人,即便如此,每日收工经过她家门口的时候,还是不忘对着她挺翘的屁股吹起时髦的口哨:“今晚哥来找你过家家呀!” 她满脸通红,不答不语,关上了院门。 她当然以为那只是调戏而已,直到某个夜晚,尚未入眠的她听到院内咚的一声,一个黑影从院外翻至院内,一把推开了柴房的门。 黑暗中是丁二狗那刻意压低却无比邪恶的声音:“嘿嘿,妹子,哥来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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