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止(H) (第2/3页)
试回忆一些痛苦的经历,以对抗着大量分泌的多巴胺以及生物本能。 最深刻,又最痛苦的回忆是什么。 如果具象化的话,宋庭垣觉得是茶几上喝了一半的水。 马克杯里还剩一半水,因主人久久未现身而漂浮着一片浮沉。 那是江言的杯子,上面印着两行小字“I love Fug you”/“I meanI fug love you”。 一个突兀的,人走茶凉的结局。 他低头看仍在吞吐着性器的江言,伸手握住她的手。 而他会把这一切写上续篇。 ——桌上的手机终于爆发出倒计时结束的尖锐鸣叫。 江言停了下来,把性器吐出来。 好像有点沮丧的样子:“我口活不好吗?” 宋庭垣摸摸她的脑袋:“很好。比我想得好多了。” “再多一毫秒我都要坚持不住了。” 江言好像晒到太阳的植物一样又活泼起来:“所以……是寸止?” 宋庭垣点头:“是的。” 他停顿一下,然后继续说下去:“所以我现在已经很急切地想要……干你了。” 江言说:“ok,ok。” 而后把手放在皮带上。她今天穿的裤子,天气越来越冷了,再穿裙子容易老寒腿。 她松开皮带,然后跨坐在他的腿上。 宋庭垣的身上很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兴奋的缘故。 江言靠上去,耳鬓厮磨的动作。脸贴着脸。 她说:“那今天可以射在里面了?” “可以。”宋庭垣说,“成功率和避孕套是一样的……如果你还不放心,以后结扎也不是不行。” 如果让江言给自己生个孩子,是不是能用婚姻这世俗的法则,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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