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破镜难圆,终是殊途 (第2/6页)
> 「大姊……」 明镜拍了拍明台的肩,不笑话他了,而后,苏医生进来了,给明台打了一针,这针剂能让明台的呼吸及心跳减缓,让明台陷入昏迷,当然,这一针不是没有风险的,事先苏医生已经与明台说过了,明台同意用药,只是让苏医生瞒着明镜,否则明镜不会同意他施打。 不久后,明楼来了,少了明诚,明楼升了陈祕书当祕书长,李祕书因为是汪曼春的眼线,也被拔除了,祕书室又补了两个祕书接替了陈祕书及李祕书,明楼知道,藤田无能已经让日本军部对他產生了不信任感,所以新来的祕书还是眼线,只是是日本军部所派。 明楼冷笑着自嘲,儘管他已经失去了这么多,日本人还是不信任他,这若真是一个投诚的人,怎能不对新政府心寒? 所以,他当然也要偶尔反抗一下,才符合人性,他把新来的两个祕书虐得很惨,是在告诉军部他虽然忠诚,但不代表没有脾气。 陈祕书长虽然能力不如明诚,但因为他不像明诚一样,还得私下帮明楼做些军统及组织的任务,所以他有更充足的时间用在工作上,倒也勤能补拙,明楼用得很顺手。 所以明楼没再让他的祕书长为他开车,把开车的任务交给了另一个--身实身分是日本军部的眼线--祕书,今天来见明台「最后一面」,就是他开的车。 明台似乎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明楼来的时候他已经断了气,明镜已经哭昏在一旁又醒了过来,明镜终究不是偽装者,明楼怕她演得不像,索性让她演一个万念俱灰没什么表情,死了弟弟的大姊。 这一点,明镜倒演得很真,因为她想的不是明台,而是明诚。 「我要把明台给火化了,带着他的骨灰离开上海。」 「大姊……」 「我说要离开上海的事并不是第一次告诉你,你也已经劝过了,明台在的时候你劝不了我,现在他不在了,你更劝不了了。」 「大姊,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留在上海。」 「你已经不是我的弟弟明楼了,你是新政府的明长官,与我明家没有一丝瓜葛了,我今天把你叫来,只是给你一个面子,我要把桂姨一起带走。」 「去哪里?」 「或许去香港、或许去巴黎,我一生为这个国家付出了这么多……」 「大姊!」明楼像是忌讳着什么打断了明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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