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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居应仁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全票,悠游上车。」机械式女嗓音,居应仁找了个靠窗的空位坐下,这时间点公车上人不多。 回想方才和林文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是太衝动了?」她心想。 那是七年前往事,自从上了国中后便显少提起,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机点说出口。 居应仁和居国良并不是亲生父女。 可居应仁并没有改过姓氏。 她的亲生父亲在她十岁时死于胰脏癌,原本家境优渥,食衣住行育乐从来没有考虑过价格,也常常向各机构捐款,活在要什么有什么的天堂中,可那日,经济支柱崩塌,居应仁与居母一夕之间从施予者成了接受施予人,逼得居应仁的公主病不得不痊癒,一夜间成长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吧,前一天还是需要人人伺候的公主,后一天竟成了战战兢兢只为求一口饭的小孩。 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 居母找到了稳定的工作,但薪资并不理想,居应仁还是需要借助外人的力量才能读书,有一段时间时常辗转各种家庭之中,居无定所。 这也是为什么她总是能很快的适应新环境的原因。 居应仁从来不会怨恨,为什么偏偏是自己遇上这种事,如今回想起来,反而会松了一口气,若不是家庭发生那样骤变,她现在可定仍是那个不暗世事的小公主,她讨厌那样懦弱的自己。 唯有坚强才不会再被打败,才不用低声下气活在别人的保护之中。 她想成为保护者,保护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 可之所以会喜欢上单笖茗,并非出自于怜悯,她很清楚也能够分辨。 说回居父—居国良,这也挺神奇,居母不知道哪里认识的某个一样姓居的男人,两人从相识、相爱到结婚,一切巧妙的像是安排好。 居应仁也因此省去了和别人解释自己为什么和父亲母亲的姓氏皆不相同的麻烦。 居父待她如己出,令居应仁除了感激,更多的是愧疚,她总是害怕自己没有办法回报居父更多,且居父之于她,与其说是义父,更像是恩人,将她和居母拉出万丈深渊的救命恩人。 对居应仁来说,亲属关係从来就不是身上留着谁的血这点肤浅原因能解释的。 她爱他,将他视为家人,如同他爱她,将她视为女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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