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龍之奇淫合歡散(11） (第1/5页)

    

倚天屠龍之奇淫合歡散(11）

    周芷若×張無忌（第三回合）

    李白(註1）云：「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意指這四川道路崎嶇不平，山巒高低起伏大，又多蜿蜒小道。

    雖說行間阡陌縱橫、羊腸九曲。半新不舊的二輪馬車風車雲馬、車輪轣轆。還好趕車車夫為四川峨嵋本地人，輕車熟路，轉彎抹角皆行間有度，倒也策馬揚鞭，一路順暢。

    張無忌與周芷若同於車廂之中，久無對談。這川路上雖非平坦大道，但兩人皆內力深厚，倒也不覺顛簸。

    終於，周芷若開口了：「無忌哥哥，我們難道最後終至形同陌路嗎？我一直很愛你，我都是為你著想，忠言逆耳。」

    張無忌放下微掀布簾的手，剛剛朝外欣賞沿路層巒疊嶂、水碧山青的雙眼，轉頭看向周芷若。

    「妳很愛我嗎？那如果我找妳放下世間俗務，私奔歸隱山林，不問世事，享受田園之樂，妳肯嗎？」

    「我接掌掌門是奉師父之命，我不能違背她老人家的遺願。」

    「這就是了，我知道妳會這樣回答。滅絕師太也要妳發誓不能嫁予我為妻，妳事事皆已師門為重，又何必對悔婚之事耿耿於懷。如今早已事過境遷，妳亦另有良婿。」

    「趙敏到底哪裡好？就只為了她可以撥棄萬事，放任陪伴你歸隱山林？那是她薄情寡義、目無禮法、行事怪誕。」張無忌直視著周芷若，她說“只”，偏偏這個“只”周芷若做不到。

    實則「厭舟車，喜琴書，早星星鬢影瓜田暮。心待足時名便足。高，高處苦；低，低處苦。」此為元代色目人薛昂夫小令《山坡羊》，其一生仕宦多年，到處奔波，書寫作者身居宦海的苦悶與自省。

    張無忌並無鑽研詩詞，雖心中清明實不在位高或低，重在「心待足時名便足」這層意思，此時卻也不想再長篇白話的跟周芷若解釋了。

    有些情緒，是該說給懂的人聽。

    他不再接話。

    突然把周芷若一把抱起，坐到自身腿上，話鋒一轉：「不談歸隱。我跟妹妹妳說說敏敏哪裡好吧。她都是這樣滿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