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心怀不伦 (第2/3页)

满的泪珠断了线般坠落，却毫无迟疑。

    笼罩在长生大殿的浅浅阴霾悄然散去，何白渊弯着眼眸，俯下身，与她双眸相对：“若我要阿枝一直留在这死气沉沉的鬼界、永生永世的陪着我呢？”

    少女颤抖了下嘴唇，却也依旧没有犹豫的点头：“阿枝愿意。”

    “我愿意陪着哥哥。”

    何白渊脸上的笑意微微减淡，露出漆黑的双瞳，探寻一般紧紧盯着少女。

    “阿枝知道永存鬼界是什么意思么？”他和煦的嗓音微微凝结，“你会受不住鬼气侵蚀，灵力散尽、活力全无，不过百年便会肉身消散。”

    清枝摇头：“那我就去想法子，我会继续陪着哥哥，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魂魄离体——”

    “不许胡说。”他沉下嗓音，脸色有些寒意。

    修士魂魄离体不亚于九死一生，若是长久不归便相当于死了。

    少女听话的闭上嘴，却依旧神色灼灼看着他。

    “这么说，你是甘愿留在此处陪着我，哪怕地老天荒？”

    “是！”

    他没了声音，只是定定地看着少女。

    相较于五年前，她长大了些，姿容清雅、超逸脱俗，只是不像小时候粉颊如云，如今肌肤苍白，显然受了不少坎坷，性子也没有小时候雀跃。

    只是唯一不变的，就是在他面前依旧任性。

    任性到这种承诺便可以随便说出口。

    他啊，不再‘仅仅只是’何白渊了啊......

    轻轻垂下眼帘，掩在清隽俊秀面容下的满怀柔情、便在青年的长睫眼尾缓缓展露。

    他看着少女，带着笔墨难以描画的风月情谊，极慢极慢的俯下身。

    清枝愣在原地，心口仿佛要跳出来一般，激烈的有如轰鸣。

    下意识的屏息，攥紧手心，不可置信却又仿佛夙愿得偿，少女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冰凉、毫无温度的柔软唇瓣，贴了上来。

    因为阴冷鬼气的侵袭，少女下意识蹙紧眉头，却半点也舍不得躲避，她喉头有些发紧，似乎想哽咽，浑身上下紧绷着。

    吻很轻柔，要不是因为太过冰冷，清枝几乎要怀疑是在做梦。

    她顺从的启开唇瓣，将从年少之时便开始期盼仰慕的存在、迎了进来。

    哥哥是什么时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