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真香_三十五像只发春的猫(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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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像只发春的猫(微h) (第2/3页)

谁杀死了知更鸟?”

    “是我,是我,我以流言为剪刀,剪去它的羽毛。”

    “是谁杀死了知更鸟?”

    “是我,是我,我以唇舌为利刃,割下了它的翅膀。”

    是在随手翻开的这刻,她脑海里猛地跳出这几句话。不记得在哪里看到的了,只是因此又想起些不好的东西,心情难免沉重几分。

    大概是受家庭影响,谢雍的书莫不都是如此,或深奥论理,或人性反思。她不太喜欢,于是很快合上,把书放回原处。

    徐楸洗完澡出来,卧室的门虚掩着,静悄悄的——谢雍半倚靠在床头,怀里的笔记本惯性滑到身侧,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谢雍胸前的浴袍松散地半敞着,徐楸甚至能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两点。她坐过去,然后伸手,柔软指腹从男人的下颌划过喉结,一路摸到硬朗的胸膛。

    屋里很静,徐楸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虽然她不太想承认,但这的确让她颇为安心。

    她乱七八糟的想着,不防备谢雍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男人睁开眼,眸子里黑亮亮的。徐楸乱碰乱摸的手被拿过去——谢雍刚睡醒,眼里还蒙着一层浅薄的雾气,就那么握着徐楸的手腕儿放到嘴边,极缱绻地、偏头把嘴唇印上去。

    徐楸下意识瑟缩一下,手腕儿没能抽走,那处传来湿热的触感,有些微弱的痒。那痒意似乎传到了血管里,又一路发散往全身。

    谢雍现在像只发春的猫儿,一只血统高贵、生着琉璃眼的,抬着眼皮向她求欢的猫儿。

    徐楸意识有一丝迷乱了,且实实在在地兴奋起来,她低下头,另一手撑在他身侧,像是要吞了他似的噙住他的唇。

    她不得不享受于这样的情事,下体不受控制地、湿的很快。

    谢雍同样沉迷在徐楸这个吻里,即使徐楸是在毫不怜惜地撕咬他,索取发泄一样,他也只是闭着眼睛,很有耐心地用唇舌安抚着对方。

    他抱着她的腿根,使她正面跨坐在他身上,他昂起颌骨,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那样,已经做好了献祭自己的准备。

    他的爱恨,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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