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阋墙,母亲昏迷 (第1/3页)
兄弟阋墙,母亲昏迷
婆笑嘻嘻按她肩膀,让她在喜床坐下,说了一大段让她头疼的吉祥话,此时暴躁的晚菀,只想给她嘴里塞条臭袜子。 裘海潮不仅没推她下山崖,反而怜惜她挨肏受累,非要背她回来。 还不住的啰嗦,“我爹不会生气,你只管安心,且等我去给你熬汤来。······” 晚菀很想锤死他,可力气不够。 求死,怎么就这么难?悬崖上只要他稍微用力,她就能一命呜呼,快乐回仙人谷。 如果能自行了断,就能离开书页,那也不错,可惜,她师姐法力比她深厚无数,想要逃出,毫无可能。 喜床上撒满红枣花生,几乎没有一处干净地方。 她暗骂:谁定的规矩乱撒这些乱玩意儿? 难道撒过就能生下孩子? 满不在意,拿起一颗红枣塞嘴里,立刻出来一个核,再把屁股下的摸出一颗,可惜,嗓子有些干哑,想喝水来着。 心有灵犀,立刻有杯水呈上,同时有清亮嗓音在头顶,“母亲,请喝茶。” 唇红齿白,狭长眉眼,一袭白衣,宛如谪仙,好一个温润俏公子。 故作娇羞,捂住双脸,微微抬颈,从指缝间瞧,“你··你谁呀?好羞人。我这般年岁,岂能当你母亲?” 心里却道,想必也是个处男,把他精水吃了再死也成。 “孩儿叫裘江潮,今年十七,母亲虽然比我小,可辈分不能乱,孩儿自小读书,规矩不能丢。 母亲快喝茶,瞧你小唇儿都干裂,想必是大哥鲁莽粗心,未有照顾好母亲,江潮愿意替他将功折罪。” 猝然跪下,在晚菀的绣花鞋边,扎扎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晚菀差点被吓到,准备端到嘴边的茶盏,就那么定格,直到他磕完头,她才喝下。 裘江潮眼角闪过一抹狡黠笑,在他站起时,顿然消失。 晚菀栽倒在地,茶盏掉落在矮榻,最后无声滚到床铺下。 裘江潮把她衣裳剥去,看到满身痕迹,眼眸立刻猩红。 大哥占先,又是他占先。 家里钱财归他管,继母的味道也是他先尝,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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