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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上午课间,牛得田不像以往那样,去找刘作伐,扭扭捏捏地在远处,拿眼瞥 着刘作伐。好友郑古禾感到奇怪,扒拉着她脑壳,左看右看,牛得田不耐烦, 「咋哩,俺脸上长花哩?」 「不是脸上长花,怕是眼里边长了花哩!」 「哪有的事?俺眼里长花,还能瞧得见东西哩!」 「可不是,俺也奇怪。以往,一下课,你牛得田都要缠着刘作伐一会,然后 才和俺们在一块。现在,只是眼珠子过去了,身子还在俺们跟前,喂,是不是有 心了?」 「啥心不心?叫别人听见,俺还……」 「咦,话没说完,脸皮咋恁红嫩哩,看看,可不掐出二斤水珠儿?再看看, 看看你那奶奶,啧啧,波涛滚滚,连绵起伏,俺瞧着二月萝卜哩!」 「还五月黄瓜哩。没影子的事,恁瞎咧咧!」牛得田眼珠子寻来寻去,这一 句话话功夫,这人,上哪去了。净怨郑古禾,光打岔,可不把美滋滋的心,都打 乱了。 拿眼珠剜了一下郑古禾,喜得郑古禾直打跌,「俺的美人儿,瞧你眼珠,能 蹦出水来。俺说哩,上课俺歪头瞧你,总觉得你今儿个变了,变哪了,俺想不出 来,现在看来,妮子莫非水多了?」 「净说些莫名其妙话哩!俺哪有水哩,净胡嗒嗒!」抽身教室后走去,果然, 刘作伐托着线路板,在问物理老师啥事哩。 这小子,就不想想俺,光弄些别人不干的事! 看见了钻心想的人,牛得田心里,也安静下来,瞄了两眼,顿觉气也顺了, 腿也有劲了,奶奶,也不忽悠了。猛觉得胯里憋的慌,才想起,两节课了,还没 有顾上上厕所,夹了夹,忍了忍,一溜小跑,拐向厕所。 「牛得田,得田——嗳呀,俺说你哩,只顾你去放水,咋不喊声俺哩,白叫 俺夹了一泡水,等你半天哩。呲呲……呲呲——」蹲下就尿,差点尿到裤裆里。 「快上课了,俺才想起。对不起哩郑古禾,看看你那水,要淹没你脚脖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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