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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在房间里布置窥镜？”桑岳跨前一步，有种随时取我性命的迫人气势，眼中杀意更浓。

    “那倒没有！如果有那种东西，相信也瞒不住你的眼睛。”我也暗暗戒备，不敢放松。

    “哼！你不怕我杀了你？”

    “怕！怕得要命！只是我猜你对我的兴趣比杀我更大，不然你早就动手了！”

    “喔？兴趣？我对你会有什么兴趣？你一个才十岁大的孩子，对我能有什么吸引力？你可不要太自做多情了！”桑岳嘴边荡起嘲意。

    “什么兴趣我不知道，但直觉告诉我你有……你……”

    “说出来！如果你说对了，我就放过你小命，你不要以为你力量比我大就……”桑岳嘴边漾起更大的嘲意，杀气也同时倍增。

    “你和那西门町电影院的女杀手有关系，你……”我故意卖关子起来，实是进一步观察她的眼神，和她内心世界的东西。

    对望了好久。

    我终于才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是……要么杀我，要么想把我培养成为你的接班人！你也是杀手！”

    桑岳眼中又是一惊，我知道我猜中了，她佩服、惊异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但是，她突然大喝一声：“你不要高兴太早了！我随时可以改变主意的，你信不信我可以在瞬间杀死你？不用任何东西，而且没有声音……”

    “我信！所以我才想要收服你，做我的保镖！”

    “哈哈哈！杀手做保镖？你没搞错吧？你有能力收服我？”她眼中的冷意立即射中我心。

    但是——

    强大的自信，突然间空前的强盛，天地万物都只在我抬首微仰间，变得安静下来，没有一点声响，连自己的呼吸、心跳也不复存在。心中更没有恐惧和喜怒哀乐。

    只有两股不住流动的冷热气流在体内纠缠，在涡旋，在融合。

    我左手轻展，看也不看，墙壁上安放的各种兵器中，一柄中国古董剑，在我强大的自信下吸入手中。

    在她巨大震惊中，我舒展开来，剑尖斜下，同时右脚微迈进半步，浣了个剑式。除了梦中，我还没有真正地施展过夹层秘录里的“剑”。

    我还是看也不看她，但她脸上的变化、呼吸和心跳已尽收我心中，这室内已布下我的真气，任何空气的流动和声音和传导都逃不过我的感知（室内没有任何类似于窥听器的东西，连这整层楼也没有，包括席蓉蓉的物品和房间。此时在这层楼的只有四个人，小芹和小茹正帮我收拾着房间）。

    这下是我的气势压倒了她，但她的意志力也相当顽强，正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