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被留下之人的妄想、男人的后穴是会出水的吗 (第1/10页)
1 仿佛是某种征兆一般,最近一段时间,组织的基地在不断地被被暴露。 收到贝尔摩德发来的关于又一个基地被警察清缴、以及又一批成员或叛逃或投降的信息的时候,琴酒正坐在公园里抽烟。 说是公园,但其实这个地方不远处就是公墓。 一生都在为民众奔走呼喊的政治家被埋葬在这里、没有子嗣将遗产全部捐赠给国家的慈善家被埋在这里、无名无姓没有亲人收敛尸骨的流浪汉被埋在这里、功勋等身因公殉职的警察被埋葬在这里。 他们有些人有墓碑,有些人没有墓碑,还有些人虽然有墓碑,碑上却空空荡荡。 这个地方经年累月布满鲜花,有飞鸟作短暂歇息,即便是关园的夜里,灯光也从不熄灭。 一个不成文的说法是,亮着的灯,是死去的人的灵魂依旧在守护世间。 琴酒对日本人饱含美好企望的“灵魂”一套的说辞嗤之以鼻。 那日那个人被葬在这里的时候,几乎是当夜,他就挖坟带走了尸体。 陪葬的警服、功勋、奖章……乃至曾被那个人帮助过的小女孩写的感谢信,全都被他如同垃圾一样留在了棺材里。 什么样愚蠢的人才会在死物上寄托情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 和那些东西相比,真正重要的、真正重要的应该是—— 在刚接手组织各地的实验室基地的时候,连轴转的杀手常常在深夜独自呆在安全屋饮酒。 昏暗到只能勉强看清酒杯轮廓的房间,杀手坐在床上,银色的长发垂下,长久地沉默,一杯接着一杯地灌。 在他越喝越多的时候,会有人来阻止他。 “——喝这么多,不要命啦。” 青年的手指瘦长有力,手上每个茧子都是他熟悉的,因为那只手曾无数次抚摸过他的身体。 耳畔那个人的呼吸轻浅,声音轻快带着笑意,几乎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膛与喉结的震动: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嗯?” “呐,GIN,来做点别的吧……” 耳朵被咬住了。 背上贴上了一个带着体温的灼热的躯体,跟着就是耳朵上黏糊糊的含吻。舌头顺着外耳道钻了进来,湿漉漉地卷起来、试图钻进更深处去舔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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