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喊_3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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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好也取决于他能够回报多少。

    金毓瑢很清楚等价交换的意思,他很努力,也很拼命,十二岁在账房里算账了,十四岁就跟着大掌柜走南闯北。他想着多做多赚多奉献,将来他脱离昌克赤的时候,也不算忘恩负义。在这个乱世之中,能施舍一口饭吃已是不易。

    形势逆转是在他十五岁那年,下人端来茶壶被他无意中打破了,他瞥了一眼壶底看到了一圈熟悉的淡黄色痕迹,他拿起碎瓷片嗅了嗅,果不其然有种极其淡然极易忽视的香味,混在茶叶中非常难以察觉。

    他突然打了个冷战,想起前阵子昌克赤笑着拿了一带上好的茶叶送来他这里,当时他的笑容柔和而慈爱,而那样的笑容如今令他想来仿佛吞下了一口带着蟑螂的食物,令他作呕。

    那是宫中秘药,下药一开始是无色无味,只有长时间用同一器皿下药才会沉淀出这种淡黄色痕迹和微微香气。只要用药超过两叁年,男人就会逐渐阳痿,无法勃起,不出五年时间彻底丧失性功能。

    说来也是凑巧,这种皇亲贵女中才会知晓的秘药他偏偏是知道的,用药的人正是他的额娘,用在他阿玛身上。其实额娘是嫡福晋,他是嫡长子,就算阿玛有两侧福晋,生下了叁名庶子那又如何,根本撼动不了他们母子的地位。

    他有的时候在想,父亲一直文武双全,身体健康,怎么就会后来身体如此虚弱,甚至病逝在了北迁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个恶心的药物有关系,他也不知道陪着父亲同死的母亲当时有没有后悔。

    但是此刻年仅十五岁的他在自己的茶壶里见着了这个令人发指的药物,他一人独在房中无声的冷笑,心想爱新觉罗家族本就该这么心狠手辣,真不错做得手段又高明又隐蔽。没有性功能将来无字无女的他,不就永远为昌克赤一家感恩戴德效忠一辈子了?

    从色泽和气味判断,他大概被下了大半年的药物,时间尚短,对他性功能而言并无大碍,只要断药后稍作保养即可。可是他真的无法勃起了——大概是一种心里上的暗示,在这片杀机四伏的地方,他把欲望统统压抑在了最深处。

    直到十七岁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去了福建做买卖。福建那里地势环境优越,临海,又紧接广州,交通便捷,做起买卖非常顺利。他年头时候在那里开了一家高档妓院,到了年末他从广州绕到了福建去查看生意。

    新开的妓院总是吸引人,何况他做买卖的手段了得,妓院生意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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