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第1/3页)
傅清韫只会容许他用指腹勾走鼻梁上的金丝镜框,容许他咬肩膀。 别的就不许了。 傅清韫在这方面简直像个恶魔。 他喜欢锁着双腿,交叉着靠在肩胛上。 也喜欢托着他,推在墙壁上,纵他看着窗帘飘飞,沉沦在爱的潮涌中。 双腿腾空时,他没有半点主导性,只能紧紧地搂着傅清韫的脖颈,含咬住他的唇瓣,骂他两声。 但傅清韫很腹黑,骂了就要挨罚,挨训。 次日。 殷礼醒来时,人疯了。 他扯着嗓子要喊,但薄唇翕动着刚张口,唇角的撕裂感疼的他立马识趣闭嘴了。 身侧的傅清韫仍在。 他抬起傅清韫的手想啃,但张不大唇。 最后只能抬起傅清韫的手指,咬在唇中。 恶狠狠的落下一排烙印。 “阿礼,疼。” 傅清韫温声道。 殷礼瞪他,用眼神说:你还有脸说疼? 傅清韫:“今晚会轻点的。” 殷礼一口气堵在胸腔里,用眼神拒绝:我不要! 傅清韫摸摸他的头,“好,今晚一定就一个小时。” 殷礼:???? 他张唇想骂,半响自从薄唇内吐出一个:“嗯……嗯???嗯!!!” 他嗓音沙哑的说不出话了。 傅清韫!!! 殷礼呜咽想哭,但唇角一动就疼。 傅清韫将人抱着洗漱好,换好衣服下楼。 柳漾正在喂猫粮。 林曼华在餐桌上用餐,保姆在打扫房间。 见殷礼下来,保姆笑着和二人打招呼,“早啊,覃先生,早啊殷先生。” 傅清韫:“早。” 殷礼:“嗯…” 他不用挤嗓子,只能发出这个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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