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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的客人就好这一口,哺乳期的母亲,甚至还要老板为他布置一些场景,连孩子也会抱过去作为道具,而且还要要求迷药不要用的那么多,需要感受到一些挣扎才算够劲。 它唯一的用处便在于此了。算他命大,这回又有客人要点名用它了。 它没有被起过名字,更没有接受过教育,不识得几个字。 但是大家都有名字,他也想要有自己的名字,即使没有一个人会喊他的名字,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的名字,即使如此,他也想要。 大一些之后,他就会被驱使着干一些杂活,大家都小畜生来,小畜生去的,他于此获得勉强糊口的食物。 可能是兽人的关系,那勉强糊口的一些食物之外,在生长期的时候是不够的,他有时会通过嚼一些野草来填充饱腹感。 在暗不见天日的巷子里面,阳光照到的些许缝隙会长出随处可见的一种草,毛茸茸的,像狗尾巴一样随风飘摇,他偷偷的去翻了别人屋里的藏书,挨了一顿毒打。 …原来叫莠… 从此,他便有了自己的名字—阿莠。 他住的杂物间里面到处是打扫用的工具,灰尘扑扑,他慢慢的靠东捡一点西捡一点也造了一个自己的小窝,由于在最顶上的阁楼,虽然冬冷夏热,但他这里还可以看到一些阳光,他拿瓦片铲了一片莠草回来,但是反倒是他精心照顾的没有路边上野生的长得旺盛,最后他遗憾地将它团了团一口吃掉了,让余味留在他的唇齿,长长久久。 过一段时间后发现,外面的墙边缝隙里面也陆陆续续的开始长出了嫩芽,他时不时的薅一点点草。 那草倒也坚强的,又继续长,又继续被薅,成为了阿莠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楼下住着他的母亲。他轻轻的爬到阁楼上去,小小的身子缩在斜斜的屋底下,要是惊动了母亲,又可能遭到一顿打,虽然他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处理血迹很麻烦,也不想衣服变得很脏。 这可是他仅有的几个完整的衣服。 而且弟弟的哭声也很吵。 没有想到一个没有腺体omega会再次怀孕,并且还生下的是一个纯种的人类孩子,老板眼中似乎看动物园里面的珍禽异兽一般,看着这个疯疯癫癫的omega。 母亲的眼中似乎又重新唤起了生机。那个孩子被他保护的很好,即使因此他遭受了更多的折磨,他却甘之如饴,越痛,越有着一种自我奉献般的热情,他是一个孤身为孩子撑起世界的伟大母亲,他将自己视为一种道的殉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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