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3) (第17/18页)
上几把,怎么也近不到身子。 族长肯定有点恼羞成怒,到嘴边的鸭子都被我弄飞了,装作没注意似的用大 腿使劲往我身上砸。 我这时连疼都不喊了,其实喊也可能没人听得到,要知道我和新娘都蒙在被 子里,而我的头又被新娘那结实鼓胀的乳胸紧紧压在中间,连喘气都困难还怎么 开口说话? 我这保护比摔跤运动员还严密,族长终究无计可施,但那老小子也不够地道, 在得不到新娘的身子的情况下竟然打起了我后门的主意!还好新娘的双腿紧紧夹 住了我的臀部,那族长老小子用他那象根铁棍似的大鸡巴在我屁股缝里插了半天 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差一点我就要「菊花残,满地伤……」了。 终于时间到了,经过这次我和新娘组织的防御大战,我们找到了取胜的方法, 后面的男人更没有族长的手段,往往连屁股都摸不到几把,有些甚至就摸到了几 氢大腿和肩膀就突突地放出空炮熄火了。 压力减少了,但我和新娘却越搂越紧了,不是我们能一直保持高强度的作战 姿态,而是不能不搂紧点了,因为我那被师公开发煅造过异于常人的小鸡鸡早在 第四位上床的男人的挤压帮助下,一厘米一厘米地挤进了新娘那早已经泥泞不堪 象饥渴的小孩张嘴寻找奶头似的肉穴里。 新娘最开始还下意识地想把我推开,但她才推开我一个肩头我那身后的男人 一只魔掌就抓到了她那丰满肥腻的乳胸,吓得她又赶紧把我搂紧了,就这样我根 本就不是动弹一下就在众人的推动下一点点一点点把那已经胀得象皮水管的肉棍 一点不剩地挤进了新娘那紧窄得羊肠小道的阴道里。 新娘这时又不敢开口哼叫,但下面那才破的处女膜又让她感觉有种撕裂般的 疼,只能簇着眉头,咬紧牙关,更紧地把我夹在她两腿间。 这么一折腾我感觉有点好饿,看到在我嘴前荡来荡去的乳头毫不犹豫去张口 吸了进去,上面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味,甚至还有些酒味,估计是开始族长含舔的 时候留下来的,我也没有嫌弃那么多,照样舔吸得不亦乐乎。 后面新娘每次随便摸到一个人就叫成了,因为她知道不管是谁今晚也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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