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州潮生曲】（9） (第2/10页)

靠近郊区的老旧居民楼。楼内的气息让人压抑，时常有泼妇莽汉吵架怒骂之声，而公共厨房和卫生间更是嘈杂不已。趟过了污水弥漫的楼道，我们站定在了姜小雅的家门前。

    “小雅？你不上学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听到钥匙声，过来开门的中年妇女应该跟青欣嫂差不多年纪，可是却一脸蜡黄的病容，佝偻着削瘦的身体，口中不断发出咳嗽声，喘息着看着门口的小雅。“这两位是？”

    “妈，不是让你躺着不要下床嘛……”小雅急忙上前，搀扶住了自己的母亲。

    “这位是我的同学好朋友，郑雪珊，还有一位是……”

    “啊，伯母你好，我是雪珊的哥哥，叫我阿杰就好了……”我看小雅不知如何介绍，便上前一步，微笑着说道，“因为听说了小雅家里出现了变故，导致她在学校闷闷不乐，所以雪珊跟我说了之后，今天我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

    “哦哦，欢迎欢迎……咳咳……快请进快请进，进来再说……”姜母一听是客人来了，更是带着帮助的想法，一边咳嗽着一边将我们向屋里让。“家里有点乱，我也没精力收拾，你们随便坐……小雅烧点水给客人泡茶……”

    “不用忙了阿姨，我今天就是带哥哥来看看……”进房之后，雪珊看着忙碌的小雅，连忙上前扶着姜母，一边说道。“哥哥在大医院也有同学朋友认识，来了解下情况，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坐一会马上就走了……”

    趁着雪珊在和姜母交谈，我快速打量了一下房间。整个房间大概只有15-20平米的居住面积，就算加上公共面积也只有差不多25-30平米。这样的房间在这种城市当中，算是比较狭小了。墙边放着一张铺满了被子的床，旁边还拉着一道帘子，想必就是一家四口睡觉的地方了。靠着窗口有一张写字台，写字台边紧紧挤着一个衣橱，而房门的另一侧则放着一张方桌，一台老式的冰箱就放在方桌旁，上面还有一台24寸的旧电视。看样子就是她们日常生活的地方了。

    然而房间虽然小，但看的出姜母还是一个细心温柔的女人，整个房间井井有条，纤尘不染，窗户透进来的光芒温暖而又均匀地洒在地面上。看下来感觉这算是螺蛳壳里做道场的典型，姜母虽然生病，但依然坚持着劳作清洁，让姐弟俩回来有个温馨的家。

    “嗯，是的，”回过神来，我和雪珊已经坐在了凳子上，“我想大概了解一下你们现在碰到的情况和困难，我好跟同学们商量一下，看看有什么办法解决。”

    随着我的话，似乎触动了姜母心中的悲伤，在小雅依偎到她身边，轻声安慰着她之后，姜母慢慢地告诉了我们家里遇到的情况。

    弟弟之前出车祸住院，母亲又是慢性哮喘加上肝腹水，父亲因为家庭情况常年在外打工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