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第2/3页)
那人不是对盛闵行敌意大,是在编排他。 原来盛闵行对他旧情难却。 原来盛闵行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盛闵行恐怕会对这番旁人的酒后乱语好一通解释,可他大概是相信不了了。 很多人都提醒过他的,“孤鹰”包间里那些人有意无意的调笑,复缙曾经让人捉摸不透的话语,郑达好奇打量的神色,连现在这个异国他乡不认识的人都对此事有所知晓,还有陈瀚每每面对他时有些僵硬的脸色……过往只是他刻意忽略了而已。 一个被所有人熟知的,几乎要贯穿生命前半程的人是能说忘就忘的吗? 大概他也可以尝试悦纳自己,左右不过也都是他,“齐度”和“沈渡津”有那么重要吗? 答案是不重要。可前提是他知晓实情。 他感谢有人喜欢自己很多年,可他接受不了所有有预谋的欺骗。 …… 酒吧灯光昏暗,舞池里男男女女肆意摇摆着身体,尽力享受极乐的夜晚。 只有盛闵行他们这块冻成了冰窖。 张覃声音太大,恨不得将人生前二十多年的阅历尽数吐出取悦眼前的白人。 可不管什么人,都只会觉得他像疯子。 盛闵行显而易见地阴沉着脸,对面有一位同样三十出头的白人方才在盛闵行介绍自己名下产业时对其中一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正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与他互相交换名片。 谁知张覃这个疯东西竟当众人的面撒起了酒疯。 是帮着醉酒的人继续发酒疯,还是帮着心仪的合作对象解决麻烦,明白人都知道哪个获益更多。 张覃一连疯了好几个小时,精力消耗极大,安静下来后很快沉入梦乡。 聒噪的人不见了,他们今晚也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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