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娘 (第2/3页)
太相匹,穴里的软肉受不住,狠绞猛舔,又热又湿,竟让姚三差点子丢盔弃甲。 姚三停下,忍了忍,怒得拍了几下崔菱的臀,骂道“天生的贱妇淫娃!勾栏里的都比不得你会吸,还说不愿给我肏,我看是你欲拒还迎!”拍着就将崔菱身子猛地一按,将肉棒直直嵌入了穴内,抵着了宫口软肉。 崔菱仰着头,发着抖,已是一声都发不出来了。姚三仰头啊叫一声就抓着臀肉开始抽插,专点着深处和先前手指探出来的敏感软肉擦抹。 “你家中那个孱弱少爷多病书生,竟也给你这可怜见的开了苞,呲,你这小娘这还不顺着点爷,呵……呼——还紧着维护你那没用的夫郎——” “崔菱,若我入了你这子宫,挂了精,再遣你回家被你那’小‘夫郎怒肏一顿,日后,诞下一儿半女的,当是谁的啊?” 姚三伏在浪荡白肉上,撕咬般磨着赵妇的耳廓、唇舌、颈窝、乳肉,淫虫入脑却是不知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崔菱的眼睛,死死望着几步之外灼灼灯火,眼中深潭般的死寂,掩映着悲恸与恨光。 姚三常日里就顽劣至极,身上的兴致本就是来得快又去得快,先玩了几通垂涎已久的玉体,又亲自提枪上阵,大马金刀地来了几回,本就是体虚肾亏的面相,事前咽下几碗药也没增几分气力,老小软趴趴立不起,美人也冷恻恻不逢迎,兴奋劲过了就倦怠得发困,压根没回想到自个儿塞得压根没解美人的药。 到了夜半,他爽了腻了些,看跪蜷在床榻上的狼藉女人,轻佻倦怠地解了她身上的结,丢下了几句恶心人的话。 “衣服还都在床底下,自己捡起来,穿好了回去。穿不好,嘿嘿,我藏起一两件,看看你那夫郎急扯白脸,有没有命与我拼。”施施然捡了床下的小衣入了劣木屏风后面,想着自个当真是慈悲心肠,到时再馋了就拿这威胁这娇妇再来一晚。 满身血口血印子发着抖的崔菱,伏着咬牙深喘两口气,手指扎着木杆使劲坐起来,扯落红绳,扒掉口中衣带,眼睛已是肿得凄惨,却仍死死盯着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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