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 (第8/9页)
蜜穴的褶皱缠绕阳根旋转半周的刺激,卸掉了凯文最后的理智。他把速度加 到最快,双手搓起芽衣饱满的乳房,指尖粗暴地反复刮过坚挺起的乳首。还不够, 凯文俯下身子压住芽衣,企图用嘴吻堵住她忏悔的话语。可临近凯文的终点时, 芽衣弓起整个身子,头向后仰,凯文只能触及芽衣的玉颈胡乱舔舐。 一泻千里时,他在脖颈留下大片的红晕和一对牙印。他的浑与她的浊融于一 体,似乎在宣告两人今后的纠缠不清。 芽衣不知道,与他们第一次的掠夺和被掠夺共同度过的,是纠结,嗔暴,忏 悔,以及堕落。 ______________ 「芽衣……芽衣……」 「琪亚娜……」 此刻,若是面向西南,从屋外往里看,便会发觉有两副水蛇一般的黑色身姿 彼此缠绵不休。她俩在薄暮照耀不到的地方此起彼伏,用灵巧纤细的双手互相爱 抚。情到浓时,唇舌便脱离彼此,化为股股的清泉流淌至全身。 两条水蛇时而同跪在床,时而一方站起,接受另一方向玉蚌中倾诉的思念, 而后倒向被褥中,彼此倒对而盘。肌肤、关节,无一不被唇舌捻挑过;乳首、蜜 壶,皆为指尖触碰柔软的场所。 当暮色浓为最时,两股细水长流,思绪也通过身体传达到了。 「芽衣,」琪亚娜和芽衣保持倒对而盘的姿势,「你不需要再待在——」 「不,琪亚娜,通讯里跟你说的很明白了。」 决绝的回复,琪亚娜一时语塞,转移了话题。 天色开始暗了下来,破旧房间里视线开始不清晰。她们打开灯,聊了很多, 从在蛇执行任务的种种,到逆熵一切安好,一同成长的大家。其实芽衣最想说的 是,几年以来,世界蛇无人需要她的照料,可她总会在时机允许的时候,去自己 做做料理,为的是有一天,这份手艺依旧能派上用场。有时泪水滴进汤里,尝出 的味道,并非想象的更咸,而是如此刻喉咙里有言不能发的苦涩。 「芽衣,跟我回去吧。」天空已有星辉点点,离别时,琪亚娜鼓起勇气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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