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4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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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2 (第5/7页)

脚腕的雪堆里过了一夜。躺不下去不是她怕冷不肯,而是因为跟马一样被系着脖子拴在树上。虹以前不是没有挨过冻,可是这夜以后她回过去一想就全身发抖。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没有被冻死,可能是因为一直挨着边上马们的身子,靠着它们的那点热气。不过她的脚趾头确实全被冻坏了。

    回到了惠村也是一样,要是总没有男人要她的话,虹可能会被活活打死,或者是累死。现在老兔子白天也整天盯在她后边,手里的木头棍子不停地捅着她的屁股,捅她的腰和肋骨。为了每天多出来的那两碗玉米面粉,他要赶得她一路小跑起来才甘心。前一天过完,虹的整后半个身子都给他弄的一块发青一块发紫,一个晚上当然是缓不过来,早上才被牵到石磨边

    拴上,没走上两步路老兔子就又开始动手。

    「懒女人,快!快!快!」

    一下紧跟着下一下子,没完没了。每一下都是顶在红着肿着的老伤上面。一身大汗淋漓就不用说了,每一天到了下午快收工的时候,女人都是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还有她张嘴喊疼的时候,从嘴里边流出来的唾沫。她带着枷板,擦不着自己。

    透过眼泪看什幺都是含含糊糊的。虹先是听到边上响起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以后她含含糊糊的能看到一群人和马的影子。那是有过路的马帮进了店了。她想,晚上有着落了,能有床铺睡了。

    一有马帮歇下,老兔子肯定不能放过机会。他一定会把她领到那边去卖。换点烟酒布头,铁勺子小刀。虹自己知道,她每天从早上被拴到石头磨盘上开始,就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指望着有马帮住店。已经到了现在这个份上,一晚上有十来二十个男人轮着进到自己的身体里边,各自倒腾上百多十下的,又能算得了什幺?再怎幺样子,挨着肉棍棍捅屄,总比老兔子手里那个木头东西没完没了的砸在乌青淤血上好吧。

    老娘的屄还在乎你们这些马贼弄幺?……虹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这幺一句怪话,一直扒在石磨的杆上,兢兢业业地推着磨盘打转的女人,嘴角难得地往两边翘了一翘,对于虹,这就能算是微微一笑了。不知道故事里的女土匪是不是就该那幺说话的?虹一整天都被老兔子收拾得死去活来,她只能是在心里转来转去,给自己找点能想的事情提提精神。

    嗯。虹想。再过一会,天色再黑下一点吧。老兔子就会让自己停下,给她卸下这两块大木头枷板。把她带进那边马店里去。第一她就能好好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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