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4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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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4 (第6/9页)

我说:「明天我想洗个澡……」

    虹身上有味道。男人和马的味道,还有她自己的汗水的味道。下山以后尼拉也许就再没有让她洗过身体,而且一直是把她跟马拴在一起的。她刚才在屋里肯定就已经想到了。

    虹姐要的是让我陪她去一趟镇边的小溪。她其实只是在含蓄地向她的看守请假。不过那已经是秋天,而且她肯定很久都没有洗过热水澡。于是我在第二天中午回屋以后宣布说,女同志们要洗澡了。

    我去前后邻居家借来了好几个木桶,他们早上背水用的。我不让虹去打水,我自己去。我跟虹姐说,我能背水,我甚至还能……光着脚丫子背水。大半年的边疆民族工作,同吃同住同劳动不是说着玩的。男人给我们让出了屋子,我用勘界队带来的大铁锅烧水,在地下摆开了三个大木桶,两个盛冷水一个用来兑热水。

    在桌子上摆开我的毛巾,肥皂,牙刷和牙膏。最后把虹姐按到小凳子上。她被铐着手,自己洗起来很不方便。

    这里的民房可没有下水道,乡民们自己都是到溪边去,脱光了衣服跳下去。

    管不了那幺多了,我舀起水来往虹姐的身上浇,弄得房子里到处都是水。我身上也到处都是水。就疯那幺一次吧,我把自己也脱得精光,蹲在虹姐后边搓她的背,虹的全身上下布满了伤疤,人的皮,受过伤以后就没有好好长了,鼓起来的地方,一条一条扭曲的肉棱,陷下去的地方坑坑洼洼的,不像是人肉,更像是松树的干子。一寸一寸的摸在上边真让人心里发抖。我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她的胸脯也是一样。而且那底下拧着疙疙瘩瘩的硬结。

    她轻轻地呻吟了两声。她说,疼。

    乳汁留在乳房里就会疼。其实我应该想到,她离开小冬已经快两个月了,可是她的奶一直没有停。要是她不挤出它来,要是没有人去吸过……她早就该回奶了。

    帮我揉揉吧。虹姐说,到前边来,到姐姐前边来。我转到她前边看她的胸脯。

    屋子里蒸汽弥漫,她的乳房在我的手心里变软,变热,我觉得我的身体也在变软变热。我往虹的双腿之间跪倒下去,她抬起铐着的两只手迎接我。在被铐住手腕的时候,她的臂膀一直是一个解不开的环,她把这个环绕过我的头顶,拢在我的腰上了。

    她看着我的脸,低声说,妹妹,妹妹……给姐吸吸吧……啊?

    我没有想到以后事情会变成那样,不过虹在惠村住着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自己很可能是想到了的。那天晚上赶马人们把她狠狠地揍了一顿,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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