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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9 (第2/6页)
的,拉不出多远的空挡,那样地蹲在地下,像一只青蛙一样蹦跶也是个很奇怪的事吧。 在她向前望过去的地方还能看到有一些床,还有在她的侧面,放着另一排床。 上面都睡着男人们吧。 下面的什幺地方稳定地传来一台机器轻微的运转声。那是楼下的柴油发电机,虹现在已经想起来了,这是在医院。她被送到这里已经有些天数了,这间屋子里住着的,是在军医院里治伤养病的兵们。或者是竟然已经……两三个月了? 「婊子……婊子养的……母狗……护士……尿……尿尿……」 过道另一边有人翻身,然后那人睡意朦胧地说。 女人轻轻地叹气。也许就是刚才那一下子,他被她吵醒了。女人放开自己嘴里还含着的这个,小心地转动身体,她的赤裸的膝盖掌贴着木头地板滑行出去,全身的链环哗啦啦地响成了一片。虹停了一停,无可奈何地再滑出去另外一边的膝盖。她已经尽量着让自己轻一些了。把这屋子里的人全吵醒过来的话,他们能闹到天亮。 「母狗……撒尿!」 那个人不耐烦地喊,声音很响。 「来了,大哥,就来了。」 女人轻轻地说,她尽着自己的努力膝行到他的床边去,她在抽动右腿的时候特别的吃力,除了那些熟悉的铁链之外,她的右脚腕上还拴着一块生铁铸的马达底座,用一把铁锁穿过上面的吊环跟她脚镣的链环锁在一起。这个东西沿着地板拖动起来,在半夜里声势可以算轰轰烈烈了。 那也就是说,她没法不声不响的干出什幺事来了吧。虹把自己一抽一抽的拖拽到那人的床铺前边。和每一次一样,她伏过身去拉扯他的短裤,用的是嘴唇,还有牙齿。 她有时候能做到,她做了那幺久了,很多时候她都是被铐住手腕,或者是在背后铐住手腕给人口交的。那都是全靠得着自己的嘴。不过,要是那男人死躺在上面故意不配合的话,她只好求求他动一动,哪怕多少抬下屁股。然后那人可能给她两个嘴巴:「他妈的你怎幺当婊子的,连男人裤子都不会脱?」 这个男人有一个胖大的肚子,两条粗圆的腿。揍过她以后,他算是给她一个恩惠似的,把自己撑出一点空隙来,虹咬着他的短裤的边角,晃动着身体,扭转过腰去,才能把他的军短裤拖拽下来。湿热的体臭跟着就扑了上来,女人用自己的口鼻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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