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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64 (第5/8页)
人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胸脯。虹不是朝前迎,她是往后仰。人斜撑在桌面上挺一挺膝盖,光溜溜的右腿自然大方,横平竖直,往空里划出去半个扇面。左边就是收着膝盖抬起来的,抬到男人的肚脐以下,从脚背往脚趾头收得平整 收得紧,并拢出一个脚尖尖。 虹说,看到姐姐屄上的伤了吧?她的腿正分得开,她的屄也正抬得高。虹柔声说:「让姐姐看看,弟弟也是当过兵的人了,让姐姐看看,弟弟的心口上有没有疤痕,有没有被枪伤着过了?」 排长看到一只骨肉嶙峋,形容粗粝的光脚丫子顶上了他的喉结,大趾头和二脚趾头分张开叉,他就是觉得她们特别的瘦,特别的长,还有特别的精神。这只脚是没有最外边趾头的,也没有一个趾头上有趾甲。可是女人不用这些就能做得好。女人的左脚从底下往上托他的军衬衫,右脚趾头拽住衣襟一掀一扯就解开了上边的扣子。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对女人的赤脚从上到下一路翻飞,他的衣襟左右分离,暴露出了赤裸的胸脯。他怎幺也没有想明白,这两只脚丫贴着他的腰绕过去又抽回来,是怎幺抽出了他的武装皮带。接下去就是档口大开,他的腿缝被他自己蓬勃饱满的鸡巴,和两只女人颠三倒四的光脚丫子塞得天昏地暗,密不透风了。 宽大顺滑,抱紧了他的小弟弟搂过去的是她的脚弓,健壮稳定,支撑他不歪不倒的是脚背,她的脚后跟子堵在他阴茎的根儿上,踩下来,左右的拧,左右的旋转,男人大张开嘴,半天没能吸进去一口空气……女人突然抬脚放空,她的前脚掌像锈蚀的生铁一样,斑驳破落,苦,裂,皱,涩,这样的器具沿着他口子上的包皮和系带,结结实实的打磨下去,捣乱了他敏感脆弱的睾丸。男人怕冷似得哆哆嗦嗦,满心里扑腾起来这世界上曾经存在过的一切疯狂和念想。 满把的粗铁链环堆着挂着压着他的大腿,他都觉得真沉,这些东西全都坠在女人的光脚腕子上,可女人真不像是觉得沉。女人的两只脚,像两头扑闪翅膀的雁子,围绕着他的树,此伏彼起,飞掠盘旋。她用左脚上少了中间趾头的缺口,捋直了他的枝梢。他的花突然开放出来,开得漫天漫地。小军官往后靠到椅子背上,终于喘出了气来。 「真乖的孩子……」 虹的全部八个脚趾头紧缩如钩,星星点点的都钩在他的肉上,轻轻揉揉:「明天带上姐去看看,看看你的那些小姑娘们,都能有姐姐那幺好幺……」 从西回东,婊子孟虹和每一个驻防的连长喝酒,勾引他们上掉自己的屄,要就是上掉自己的脚,还有自己的嗓子眼。连长后边还会沿着桌子坐过去三个排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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