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6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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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5 (第4/7页)

着,抖着,底下泛起来的红艳的汁水浸透了女人的皮肤,血包像一个熟透了的李子一样,鼓在她的大腿肉上,再下一回只是被鞭稍一带,皮肉突然炸的四分五裂,血花飞舞。

    虹姐妈呀一声,猛烈地仰头,后脑砰的一下撞在身后的木柱子上。不止是一下。她一直往后撞,挺胸顿足地撞,等到终于喘息着平静下来的时候,女人的唇齿之间已经溢满了血水,她可能是在疼痛中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再往后大家都能看得出来,虹姐明显地表现出了崩溃的意思。在皮条锐利地抽开她的乳房皮肤和阴户粘膜|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的时候,女人一直沙哑着嗓子发出狂乱的吼叫。撕裂,破碎,丧心病狂,那让我想起被我击中了胸膛,临死以前沿着地面挣扎爬行的狗熊。

    我后来有些明白,这些团伙中的男人总是下意识地找出各种借口,让他们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使用所有酷烈的方法折磨孟虹。那似乎也属于恐惧和密谋的一部分。男人们要不断地向自己证明,他们确实仍然具有控制和奴役这个女人的权力和能力。他们要不断地听到女人的惨叫和哀求,看到她痛苦万状的挣扎,才能使自己获得局面依然为我所控的自信感觉。

    在马帮停留在青塔等货或者休息的时候。孟虹的工作是管理路口的马店,喂养马店里边的马,同时也管理建在村后山坡上的难民集中营。她是个女人,甚至还是个医生,她又很听话,不想挨揍的话她就必须听话,非常适合去对付为一大伙女囚犯们煮饭打水,开锁放风,关门过夜之类的杂事。被囚禁的女人会生病,她可以去为她们治病,治不好的话就是当众再挨上十五下鞭子。每当她住在青塔的时候,她总是被我们支使得两边来回的跑。按照大多数赶马人和朗族女难民的观点,虹姐也算是个不上不下的领导了,从工作序列上看,我甚至还可以算跟虹姐有过袍泽之宜。

    年轻时代是一个羞怯和莽撞的混合体。在那时我迎面撞上虹姐,跟她站下来说话的时候,我会有些躲闪,我不太愿意让视线停留在她赤裸裸的身体上。也许是上面密集深刻的伤疤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有一次我盯着她的脸莽撞地说,虹姐,我要跟你睡觉。

    她或者稍微楞了一个瞬间,跟着就笑了。她说,好啊,每个男人都跟我睡觉的。可是虹姐很老了,你怎幺不去屋里挑挑呢,她们有好看的。有个小妹妹很白的。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了月亮。是虹姐为我挑选的,有时候我觉得虹姐出乎意料地了解我。当然,那女孩的名字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问她叫什幺,她说:「……月亮。」

    所谓的朗人收容所里有两座长条的木板房,外边被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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