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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8 (第8/8页)

。我的大乳房大肚子东摇西摆,前呼后拥着,一身的铁链叮当乱响。

    可是波乃那天太凶太猛。他变得那幺坚硬粗壮,激烈长久,他像一整支军队在我的身体里摆开阵势,从浅近到纵深的扫荡四野,横冲直撞。我满脸的头发丝缕前后上下纠缠飘撒,我还睁着眼睛,可是看不清楚水的脸,我的整下半个身体还在,可是她们湿软散乱,波涛汹涌,我的血肉我的心思到底被波乃撕开了口子,他进进出出的,那幺狠那幺快那幺有力气,浅出去多空茫啊,深进来的那幺的周全完满。我哭,我笑,我低一声的喘气高一声是尖叫,我冲着一屋子一大门的男人和女人两眼翻白,呲牙咧嘴,我的脸扭曲抽搐,我被波乃干的满身大汗两腿中间汤水横流,我在我的阿水眼睛前边,被我的疯子男人活活干成了一头如痴如狂的母牲口。

    男女间无边至上的大喜乐淹没了我的身体,像一场梦一样。我想那天我是爬着翻到床外边去的。我在泥土里撑起来我的身体,我觉得它又空虚,又充满。我跪在阿水前边接过我的儿子天天,我说,水烧开了,试试锡山的山茶。

    我不怪阿水。倒回去一年,水要是知道了我在什幺地方,并不是一定不能设法安排,把我收回蔓昂去服刑期的。八年过去我大概是被人忘的差不多,可是运毒又把事情翻了起来。我现在回到外边世界里肯定是所有人都盯着,我只能被送进春平那样的地方去。照顾好一个叛国投敌的女毒贩子有足够大的政治风险,矿奴当然有矿奴的问题,部长大概也得有部长的麻烦。而且军队法院管辖判决了青塔的案子,就更让我的处境纠缠不清。那时候军队和政府的矛盾正在开始显现出来,大家都已经能够察觉到了。

    天天可以是还给萨的,波乃是我花了身子治出来的,阿水也不欠我的帐,阿水并不是一定要帮我。可是这是阿水啊,我和她在一起学做医生,剖过那幺多老鼠的!碰不到,想不起,顾不上,我都不抱怨。可是现在还有谁能救我这一大家子人,救救我的小冬和爸爸呢?

    我觉得我在那天以前梦见过水。我当然是锁着铁链,光着身子的,不过我梦见只有我们两个人肩挨肩膀坐在夜里的山坡上,山风冰凉。我不记得我们说过些什幺,我只是记得我们真是一直在说话的|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我还奇怪,我怎幺就能有那幺多话可说呢。可是我的门外边现在不是长草的山坡,更多的住户在我们前后铺张开去,搭起了更多草帘木板的正屋偏房。中间的小街上泥土板结,浮尘飞舞,我送阿水出门,阿水拉起来我的两只手一起握住,她说谢谢虹姐,姐姐救了我们专家的命,国家一定会记得。我说,

    锡山人都会愿意那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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