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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B97 (第11/17页)
爆发开来。阿栋更加频繁地使用电击器催促女人继续。在凭借自己的步行经过了十二个男人之后,脖颈被人生硬地拖拽着,女人又用膝盖和手肘爬行着经过了另外六次性交。那时血液已经在女人的全身各处汩汩流淌,她像一匹全身各处被喷涂上了鲜红条纹的斑马。再以后她就趴伏在地下迟缓地喘息,无论阿栋怎样电击都没有作用了。 阿栋和小罗把披麻戴孝的女人从地下拖拽起来,架住臂膀放置到事先为她准备好了的刺床上。阿栋把他牵着的马缰绳交换到领路背工的手中,领路人现在不用牵扯女人的脖子,他把拖带竹柚刺床的绳缆从女人身上解开,系紧到马的背上。 如果女人不能够再行走着展示自己的裸体,没有关系,她可以躺卧到荆棘之中,让马拖行着展示给剩下的村庄。 你要扯开她的什幺地方,奶头吗?阿栋和和小罗仍然伴随在女人身边,在前一个男人结束之后翻动女人的身体,让她轮换着仰天或者俯伏地接受更多男人的奸污。由于在女人身前身后各处都粘贴有安的布片,顺序交替可以使撕裂的过程更加均匀合理。她剩余的那个奶头确实被安贴上了布条,也终于被人撕扯掉了。 或者是女人乳尖上的皮层过于轻薄,所以现在那上面虽然是像剥掉毛皮的桃肉一样玲珑如滴飘飘欲坠,但是仍然维持了一个带有一点奶头气韵的外形,有点像是一个正在气恼的少女的小嘟嘴唇一样。她只是被完全剥除了原来表面上致密起褶,颜色厚重的小芽颗粒,而变成了一种半透过光线的岫玉质地。 这时女人的身体已经像一个泛滥的沼泽池塘,荡漾着带有血丝和血块的清新涟漪。她已经没有多少血液可以流淌,像摘下一朵梨花残留的一个花萼一样,被一丝一缕抽拔出去的肉根和肉茎,在她们原本与肌体扎根相生的地方残留下深深陷入基底的空穴。在洞穴底部有一些蜜汁一样的东西浸润。如果她的乳房曾经被形容为一个踩踏碎裂之后的粉色瓜瓤,那幺她现在已经变成一场血红的暴雨横扫过后的梨花树林。 在那时发生的令人尴尬的问题是,女人身上粘贴的纤维条缕终于被撕扯干净了。排在二十四也许第三十一顺位上的男人,手指正困惑地在女人全身上下林立的残皮碎肉中游走,试图找到一点最后遗留的布片。他已经把她在柚树枝条的针刺上翻过至少两个来回。这个男人驻足伸颈,又俯身低头,他把眼睛放到了很近的地方才发现女人的两腿夹缝之间似乎还有些飘摇的悬挂粘连,可能不是从肌体上脱落的肉皮。他把手深入进去仔细摸索了女人的整个下体,经过更多回合的进出,很可能终于攥紧了被阴道分泌液固着在阴唇内侧里的一点碎布残余。 L的人正等待在村外的空地上,他们将凭借这些沾满鲜血和女人肉质的布条分发面粉和其他的轻工业品援助。这是 L向山村的居民确定的分配规则。而寨里的头人也悉听尊便地接受了这样古怪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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