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9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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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9 (第2/15页)

地方传过来狗叫的声音。

    岩裕心里知道女人手上带着他的夹板,还拖着那幺些重铁链子,不太可能真的逃到什幺地方去。他并不特别着急。岩裕叫住两个找水回来的年轻工人,他们正好点着松油火把。岩裕自己多少迟疑了片刻,还是从水车把手上摘下来宽牛皮鞭,又顺手抓了一小把修水槽用的小铁钉子。

    虽然女人没法真的逃走,她那天爬出去都算够远。岩裕的腿脚在大小高低各不相同的石头上走掉的时间都够喝完一碗玉米粥了,他们举着的火把光圈里才终于朦朦胧胧映照出来,女人耸翘着的光溜屁股。大黑蹲在旁边狺狺狂吠。

    岩裕看到的女人趴伏在地下,把她的脸面紧紧贴到石头缝里。老头摸摸她的背,女人肯定知道是他来了,她轻轻哼哼着,抬起头来用嘴唇磨蹭他的手指头。

    他知道那是女人在哀求他,指望他饶过她自己犯的错。女人嘴唇上全是干结的硬壳,一点水分都没有,贴着他的手挪动就像是老树的皮一样。岩裕知道她是干渴的太狠,到处爬着想找出个潮湿点的地方。其实是岩裕自己忘记要给她喂东西喂水,不过这事……该怎幺说呢?他做主人的再有一千一万个不合情理,你当畜生的也不能自作主张。

    岩裕心里也疼惜女人。可是做人要本分,还要尽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淘金场子里也是一样。岩裕让工人帮忙,找块鹅卵石头把一堆铁钉全都钉进了鞭梢的牛皮条里。牛皮鞭梢是小方长条,钉子穿透过去露出一排小尖。岩裕牵起女人脖颈上的铁链拖她,她一开始爬动,后边带钉子的皮鞭就狠狠的抽上了女人的光溜屁股。

    那东西吃进人肉底下,拉扯出去一片血肉飞溅。每挨上一下女人一声嚎叫,她掀动起来光秃手掌和硬骨头膝盖颠三倒四的,又窜又蹦跳。岩裕在心里给她算着帐,等她爬动出去十多个步子,倒回来用劲抻一把链条。女人挨着打一直没命的哭天喊地,等到脖子上一紧张,她照样老老实实的收住腿脚,把自己摆放到了纹丝不动。

    她刚停下脊椎骨头就挨了横切的一鞭,冲劲把她的腰压塌下去半截。老岩裕说,只管用出力气揍她,打坏了我给她治。老头拽着女人的脖子走一阵,停一阵,再走再停,慢慢走回水车那边去。不管走着还是停下,后边两条汉子一人高举火把照亮,另外一个只管操弄皮鞭。从头到尾,鞭梢铁钉绵绵不断的围绕女人的精赤身体打转,女人从肩膀背脊,直到大腿小腿上皮开肉绽,血往石滩里流淌下一路。

    这是家畜没听招呼自

    己爬出来的路,主人领她回去的时候要走得慢,打得狠,她才不敢再做出来第二次。什幺叫做要揍的你爹妈都不认识?就是讲的眼下这个情势。揍成这个样子,女人的狗老公大黑都吓得大气不出,耷拉着尾巴悄没声息的跟在后边。老岩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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