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之服从】（10） (第7/7页)

光爬去。

    那是一个摆满水晶玻璃制品的展览厅，每一件艺术品都错落有致的摆放在那

    里，微型聚光灯下发出闪耀的光芒。然而，当绫子仔细观看那些制品的时候，终

    于发现，那水晶玻璃里面，摆放的竟然都是人体标本。

    最多的是各种纹身的皮肤标本，不但颜色艳丽有些还在中间镶嵌了各种宝石，

    更显得闪闪发光；其次是覆盖着脸皮的水晶头像，比真人还要剔透；还有几对纤

    纤玉手，洁白修长；偶尔还会出现几个体内器官模型，都是完全拉伸着套在水晶

    底座上，看不到任何的褶皱。

    绫子瞬间明白了，这个展厅毫无疑问将是她的终点。

    一个脚步声缓缓走进，绫子赶紧跪趴在地上，额头顶着冰凉的地板，不敢抬

    头。

    「你喜欢这些标本吗？」声音缓慢却又厚重，听不出任何情感。

    「绫子喜欢。」那只是调教后的本能回答。

    他似乎摇了摇头：「绫子，从现在开始我要求你按照自己的真实想法来说话。

    你想不想成为这里的标本？」

    「绫子想。」她似乎顿了一下，「但不是现在。绫子的最终归宿一定是这里，

    但现在，绫子愿意成为您最忠诚的奴隶，为您带来快乐。」

    「绫子，你仔细想一想，你是在为别人带来快乐，还是在为你自己带来快乐？」

    「绫子折磨自己是为了自己的快乐，但是别人也喜欢看这样的绫子。」

    「绫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在被折磨的时候会有快感？」

    「绫子知道的，因为绫子的身体在那个时候会制造各种快乐激素。以前的主

    人告诉过绫子，绫子的身体比别人都敏感，制造快乐激素的能力也比别人强很多

    倍。如果说有些人是通过毒品获得快感，那么绫子的身体就是一个天然的毒品合

    成工厂，所以绫子才会如此贪恋这些折磨和虐待。」

    「那如果我剥夺你的这些激素呢？就像戒毒一样。」

    绫子愣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沉思，思绪飘过零星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