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男女（13） (第3/18页)

眼中透着考究、溺爱、害怕、脆

    弱等等复杂的情绪，没有任何装饰的脸庞梨花带雨，两只明媚可人的大眼睛却有

    些红肿，苍白憔悴的小嘴毫血色：「我还能做你妈么？」

    「当然能了，你一直都是我妈，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郭烨注视着

    赵莺的双眼坚定不移道。

    「可是，可是……」赵莺有些难以说出口。

    「可是什么？」郭烨轻声的问道。

    「可是，我们却做了那样的事，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了，嚼舌根的会把我脊

    梁骨给戳穿的，到时候你让我何地自容呢。」

    「妈，只要我们彼此感到快乐就足够了，我们之间的事并没有伤害到别人，

    也没有影响别人的生活，有什么问题吗？」郭烨说完又接着道：「别人是别人，

    我们是我们，我们的生活自己主宰，又哪容得别人胡说八道？再说，我们只要不

    对外透露，谁有会知道呢。」

    「你会不会在心里把我给看低了，把我当作一个玩具来对待，只追求一时的

    快感和刺激，那样的话，妈这一生就全毁了。」赵莺轻咬着下唇，一对美目里净

    是忧郁之色，脆弱的神情像是受伤的小鹿，叫人心疼。

    「妈，你相信我，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母亲，更是我所爱的女人。」郭烨

    微微仰着头，深情的注视着母亲的眼睛。

    「你未来将要面对的一切，我都帮你扛着，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属于我一个

    人的，你不用担心什么，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保护好你，照顾好你，永远爱你，

    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的。」郭烨的话语里充满了自信，赵莺那对秋水瞳子中的积

    雪正在慢慢融化。

    赵莺似乎没听到儿子说话，头压得更低，好像在考虑一件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一会才抬头：「小烨，你明白你做了什么吗？你考虑过后果吗？」

    「我当然明白，我爱你胜过一切，我是真心爱你啊！」

    「妈不是问你这个，要知道…乱伦…可是要被社会不齿啊…」听到儿子再次

    赤裸裸的表白爱意，赵莺语气越发柔和，但说到乱伦这个词时声音一下低沉起来，

    身子也在儿子怀里扭

    了一下。

    「我知道，乱伦被伦理、宗教、甚至亲戚朋友所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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