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shzhwsy改写)_我和我的母亲(2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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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母亲(22) (第6/11页)

季的天气,记得直到十月末,都是月朗星稀,清爽宜人,记忆里只有那年才如此。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像一仑巨大的照射灯。整个大地都亮堂堂的,似是镀上了一层水银,所有的物体都拖着残存的影。

    我在猪场外边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用手轻抵了下紧闭的门。锈迹斑斑的铁门纹丝不动,哪怕是一点缝隙都没有,突然就尽忠职守起来。我回到原地,坐到地上才发现脚上被野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亚热带地区就是这样,一年到头都充斥着蚊虫鼠蚁,让人格外的糟心。

    母亲始终是那样气质温婉,而又独断专行的女人,和村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我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在转身想走时,里面依稀传来喀哒一声,屋里像是有个轻手轻脚的贼。我紧张得几乎屏住了呼吸。

    一声音迷迷糊糊的,像是刚睡醒朦胧梦呓传来。空气一下湿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没有再多的犹豫,我翻了进去,躲在窗口向里面张望着。

    本来应该黑暗寂静的房间此时灯火通明,特意为守夜照顾猪仔的大灯泡亮得吓人。就像在人间镶入了一个小太阳。在我没留意间,原本空荡荡的床上挂起了件大麻蚊帐,格外炙白的光让细密的蚊帐似沾上了厚重的灰土,变得不那么透明了。蚊帐配合着吱呀吱呀的声响有韵律的轻晃,我明白这种动静意味着什么。

    缩回头再四周回望了下,周边夜幕笼罩,一切仿佛瞬间寂寂无声。只有天上满天的繁星分外耀眼,静静的注视着这荒缪的一切。

    窗口虽小

    ,可基本能看到房间大半的情形,这对我来说足够了。再抬起头看去透过蚊帐望去。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脊梁黝黑发亮。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

    扭动着。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清楚的知道,小平头就是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我一直极力阻挠着,可天不随人愿,他们还是纠缠在了一起。

    母亲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刺破夜空,又化做无数细小碎片,传进了我的耳里。亲眼看到了这一切,让我心痛不以。平复不久的怒火,又彻底爆裂了开来。意识到这一点,我一阵心慌意乱。今后我该何去何从呢?

    房里如火如荼的画面,是一种对信任的讽刺,我两眼火热而干涩。似被人赛了一把沙子,却流不出缓解的潮湿。我静静的看着每次黑家伙压到底,肉体撞击伴着啪的一声响,母亲的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那簇簇油亮黑毛,湿腻得水光连连,鲜红肉褶里嫩润翻蠕不息。一切都让我惊叹。

    我的生父啊,当你出狱时,我可以说什么?这个事实无法回避,我恼怒得痛心疾首。

    母亲变了,那是肯定的。人们不总在说习惯会成自然嘛。陆永平又是那样的孜孜不倦,像一个技艺绝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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