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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很充裕，巴士还有两小时才会来。

    汤米抹抹嘴，想起昨晚未完的部份，心里又蠢蠢欲动，瞥向妈妈，觉得她身上的衣服实在多了点。

    “妈，妳把那件碍眼的长袍扔了好不好？”

    汤米放弃了“妈咪”的称呼，他觉得，以后自己应该开始有点男子气概了。

    妈妈霍地站起，生气说：“汤米！你再说一次这种话，我发誓，我就用肥皂来洗你的嘴巴！”

    汤米叹口气，自己怎么笨到又用商量的语气？算了，自己必须渐渐习惯这份新力量。

    再一次移过目光，“妈，现在天气很温暖，假如妳不丢开那件长袍，就会觉得很热。”

    妈妈坐了下来，没多久，她有些忍不住地瞥向领口，开始对自己搧风，汤米则是一面看她吃，一面咀嚼口中的熏猪肉。

    “这真是很热啊，不是吗？”他说道。

    妈妈点点头，解开胸口蝴蝶结。汤米笑着看见长袍从妈妈的双肩滑落，果然如他所料，里面什么都没有……嗯，至少在桌面上这半截是光的。

    但她丰满的乳房却完全呈现在汤米眼前，汤米凝视妈妈，食不知味，而她似乎浑然无所觉。

    “妈咪，为什么女人有乳房，男人没有？”

    妈妈微笑道：“等你长大，自然就会知道了。”

    汤米不喜欢这样，他讨厌经过昨晚以后，妈妈居然还把他当成小男孩。

    “妈咪……以后妳要记住，我问妳问题，妳就要回答。”汤米一拍桌子，“马上就要！”

    妈妈似乎在考虑，心里挣扎了一下……

    “汤米，你有乳房，只是没有那么大。”

    “为什么？”

    “因为男人不用生产牛奶。”

    “妳生产牛奶？”汤米惊奇道：“像一头母牛那样？”

    妈妈皱着眉头，试着解释，“汤米，女人不是畜牲……但是，所有的哺乳类动物都会分泌乳汁。记得你的猫生了小猫的时候吗？”

    “记得。”汤米道：“不过妳不让我看。”

    “嗯，但你记得母猫怎么照顾小猫吗？”

    汤米点头，“当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妈咪妳也是那样照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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