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_第四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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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第2/2页)

过去撕下。

    安越抚摸着秋槐的手,将她手心里的织物从手掌剥开,他将秋槐的头发拨到耳后,手指流连在她的耳垂,透明的皮肤在他的揉捏下变红。

    “阿槐,你该高兴才是,你的学生走向了另一条路,作为老师,你难道不替她开心吗。”

    白止在这句话结束后走进来,他脱下身上的衣服,背上有一道疤,从第三道肋骨纵横,在腰侧结束。缝合的印子在皮肤上凸起,后长出的薄膜比之前的肤色浅,发白的一层皮覆盖在伤痕处,似一道门闩。那年边境出事儿,白止带着小分队前去支援,秘密行动还未到解密的年限,有人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但连块碑都不能放,有人勉强活下来用一道疤换来一等功,从此平步青云。

    白止拽住秋槐的脚腕将她往下拉,亲吻落在她的膝盖上,秋槐觉得痒,却挣不开白止扣着的脚腕。他捏住她的脚,如同捏住一只白鸽,顺着羽毛生长的纹路安抚鸽子不安的胃。

    安越盘着腿,秋槐躺在他的腿弯处,他摸向秋槐的锁骨,两根骨头连接着声带,将身体分成两半,两座山峦高低起伏,低谷交织,又将身体缝合。

    “阿越。”秋槐仰头喊他。

    安越俯身亲她,舌头舔过秋槐的脸颊,将她的声音尽数吞下,他含着她的唇肉,舌尖抵着秋槐的舌肉,和身下的人交换涎液。他的手掌盖住秋槐的左胸,乳尖在他手中变硬,磨蹭着指缝。

    白止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覆在秋槐的右胸上,捏着乳尖不让她扭动。唇齿落在阴唇上,白止的脸埋进另一条谷缝,他伸出舌头探寻山谷,直到鼻尖被溪流浸润。

    无人管束的小腿在白止身上蹬着,脚趾在伤疤上滑动,白止抬头扇在她两腿交连的山峦中央,手掌沾上粘液,粘连指尖和花蕊,秋槐叫出了声。

    “老实点儿,转过去。”白止扶着她的腰在她身下垫上枕头,阴茎被吞到深处。

    秋槐的下巴埋在安越的胯下,他抬起秋槐的下巴,解开拉链,阳具在她脸上蹭动,“阿槐,张嘴。”他哄着秋槐张开嘴,而后捅进秋槐喉咙里,捏着女人的两颊让她吃下去。

    秋槐夹在两人中间,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呼吸随着男人的进出吞吐。抓着安越的手,她看见他的汗水从喉结滴落,他捏在她脸颊两侧的手逐渐放松,滑向脸侧,抚摸着她的耳垂,如同羽毛被风吹起,轻飘飘追逐着远去的鸟群,落不到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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