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操了我就不能不高兴了哦h (第2/4页)

，不悦地抖了抖。

    月光如练，明亮皎洁，他连着抽了三根后才过了瘾，起身，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走向浴室。

    浴池里堆满了绵密的泡沫，董珊珊扎高了头发，正把它们都抹到身上，听见响动，她纤白的脖子缓缓转了过来。

    蒋庄河赤着脚，衬衫和裤子还在，人在她面前蹲下，看着她也不说话。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浴室未免太安静，她嗫嚅着软声问：“不下来吗？”

    蒋庄河凝视她的脸，纯稚的、娇软的，凝着他询问的样子像是毫无防备心的小动物。

    他伸手从池里捞出她的手，温水从整条手臂倏地滑下，皎白的皮肤又亮又嫩。

    少女的青春，昂贵又迷人。

    除了他还有谁买得起？

    他将视线锁回她的脸上：“你想要我下去？”

    董珊珊收回被他握住的手，觉得他很奇怪，秀眉轻蹙，不解道：“蒋先生，你怎么了？”

    但如果是冲动的爱，少女可以分文不取。

    他担心她有爱，分文不取地赠给喜欢的人。

    那时他有再多的钱，也买不来爱。

    他玩笑似地问：“珊珊有喜欢的人吗？”

    他的目光宽容又温和，董珊珊滞了片刻才道：“没有。”她低声道，“我没想过要喜欢别人。”

    蒋庄河面色柔下来：“那就好。”

    董珊珊眨着眼一动不动地看他。

    他眼底碎光再次闪了一下，握紧她的手：“那我是珊珊的什么人？”

    这把董珊珊问倒了，蒋庄河是想让她说他是她喜欢的人吗？

    还是其他意思？

    她觉得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心照不宣的，只有心照不宣才能减轻她的羞耻感，蒙着心跟着他。

    她沉着小脸，许久没有说话。

    “回答不上来？还是你不喜欢我这么问？”蒋庄河看着她的脸色缓缓道。

    她轻动唇瓣，又过了会儿才嗫嚅道：“家人？”她抬起被水汽沾湿的眼，不确定地问，“可以吗？”

    可以解释成家人吗？她不想承认自己只是债主兴起时置办的玩物，在外都把他解释为家人。

    蒋庄河短暂沉默，片刻后轻扯她的手，示意道：“上来。”

    董珊珊犹豫了一下，只能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