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死床（3） (第6/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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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猜测吗？」

    「是康纳尔。就是康纳尔，」她冷冷地回答。「我很抱歉。」

    「什么时候？他妈的什么时候……」

    「你认为是什么时候？当你外出时？和克丽丝塔在一起？」

    「哦……你是说当我在外面做一个好朋友，帮助一个需要帮助的女人的时候？

    你背着我乱搞？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对不起，」斯蒂芬妮羞愧地说。

    「是的，你是。」约翰恶狠狠地说。「因为我要和你离婚，把你扔到大街上。」

    「我活该。」斯蒂芬妮回答，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是说耶稣约，」翰咆哮道。「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从来没有。」

    斯蒂芬妮回头看了看他。「从来没有？真的吗？」

    「永远。」他说。

    「即使是和克里斯塔？」她说，盯着他像要看穿一道缝隙。

    「我说过我和克里斯塔睡过吗？」

    「你有吗？」

    「你知道吗？我不用为自己辩护。不是今天。是你告诉我你背叛了我。这和

    克丽丝塔无关，对吧？」

    「我想没有。」

    「那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对不起。」她伤心地回答。

    「对不起什么？」

    「出轨。」

    「你是说，因为你是个荡妇！背着我和那个混蛋，那个窝囊废康纳尔偷情吗？」

    「是的。」

    「说。」

    「我是个劈腿的荡妇。」斯蒂芬妮茫然地说。

    「我觉得你还欠克丽丝塔一个道歉。」

    「什么？」斯蒂芬妮回答，看起来又生气了。

    「哇，哇，别对我发火。你背叛了我。从现在开始，我和克丽丝塔做的任何

    事你都无权评判。」

    「你说得对。」她说。

    「你欠克丽丝塔一个道歉，因为你甚至影射她和我之前在做什么。当然，现

    在这不关你的事了。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报复克丽丝塔，而你却没有任何发言权。

    你明白吗？」

    「是的，我知道。」

    「我不知道，」约翰沮丧地说。「我觉得自己被彻底背叛了。我想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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