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笑(9) (第2/3页)
望过段时间梦依晨对我失去兴趣,我可以回到平凡的高中生活。 叹了口气,我翻开练习册,当中赫然夹着一封信。 这是今天第几封挑战信了?他们没有高考吗? 我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这回倒是挺有新意,给我整了个文言文,真有你的啊。 我通读全文,发现写的还成。 拿出一根红笔,在末尾写下“已阅”两个字。满意的拍拍手。 做完这些,我依旧觉得无聊。杵着脑袋,盯着手中的红笔,想着母亲的笑容,胸口隐隐作痛 最近一段时间,回家之前我总会坐在小区附近的湖边,看着湖面冒出的气泡,在芦苇荡里产生一圈圈涟漪。 据说它叫天鹅湖,有趣的是湖里没有天鹅,唯一与天鹅能产生联系的,只有湖中的人造小岛上立着个一人高的咬钱蟾蜍。蟾蜍表面金色的涂层氧化剥落,露出内里青黑色的真面目。常年的被水汽包裹,青苔野蛮生长,掩盖住它大半个身子。 也许这里曾经是有过天鹅的,自从立起了蟾蜍石像,天鹅就都不来了,因为蟾蜍太卑污了,比粪坑里的石头卑污千倍百倍,高贵的天鹅便再不来了。 我也一样。 盯着那只丑陋肮脏的蟾蜍,我升起同病相怜的感受。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发现经过这一个星期的磨练,我的心性坚忍很多。原身记忆对我的影响有消退的迹象,我想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正视王馨悦与我的母子关系了吧。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我心里默默的重复一遍又一遍 “咔哒” 我打开家门,昏黄的夕阳照在室内,有种暮气。 打开室内灯,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不出所料的母亲还没回家。 母亲这几天基本都是在我入睡以后才回来,早上先我之前出发,即使不小心遇见,除了基本的招呼,没有多余交流。 毫无疑问是在躲着我。 我没有丝毫办法,无论是哪一种立场我都毫无办法。 寄希望于时间可以弥合一切外,我不报任何希望。 呆坐在沙发里,慵懒的将身子整个陷入其中,客厅里似乎还留有母亲清晨离开时的气味,我小心的呼吸,生怕吸得急了不小心驱散掉这股气味。 心情久违的平静下来,紧绷得神经放缓,失去知觉。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8点,挂在墙壁的钟摆均匀的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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